舒情不吭声,只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眼睛看着地上的小雨伞,想的却是他给白雪买半透明睡衣的事情。
她知道她没立场去吃醋的,可有什么办法?
男女爱情的世界里,一旦动了心,总会去寻求更多,想要唯一。
她现在,已经是这个阶段了。
没办法去控制自己不嫉妒,心里也酸得要死。
她没说话,男人也没说话。
薄景行抱着她继续亲吻,渐渐的,她的身上起了火,衣服扣子被解开,露出胸前的半圆。
她的胸型漂亮,又可一手掌握。
薄景行最喜欢的就是这里。
对他来说,最初与舒情也只是一场交易,但交着交着,也就变了味。
欲是一种毒,久了会上瘾。
走肾又走心的男人,只要他愿意,会把你宠得意识迷离,要什么都给。
眼下,舒情就是这种状态。
她除了脸上有伤,身上的皮肤又细又嫩,如白玉般,没有半点瑕疵。
男人轻吻着她,一点一点轻咬着,让她敏感的皮肤染上他的欲,也烙下他的印。
舒情开始动静。
她如一条蛇,哼哼唧唧攀上他,暖昧丛生,欲迎还拒。
“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
薄景行被她逗笑,伸手在她臀间捏了一把,她媚极的嗓间溢出轻声,睁开一双迷离的大眼睛看他,“跟电视上学的。”
女人跟男人一样,也有色心。
偶尔看片的时候,也总会冲动,也有感觉。
不过,人家拍的好,自己不知道演的好不好。
薄景行气笑:“以后不许看!”
看多了,容易学坏。
男人对她的身体很上瘾,要了一次又一次,一边吻她,一边哄她,一边让她更快乐。
她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一波又一波的迭起,如海浪拍岸,持续不断,尖叫不止。
到最后时,男人咬着她的唇,含糊不清:“以后,乖一点,没有婚礼了……”
他决定了,以后就哄着这么一个小东西吧!
至于白雪,四年前已经结束,那么,也就没有以后了。
订婚,是薄家订的婚。
与他无关。
舒情娇娇的时候,连喘气都带着娇嗔,软的让男人骨头都酥了。
他说的话,她迷离中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
而这一次过后,舒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男人似乎真对她上了心。
有关舒庆林的事情,他一手在处理。
养父一场,他找舒庆林亲自谈,给他一笔钱,让他戒赌。
舒庆林有没有答应不知道,但舒情并不知道这件事。
齐月来找她的时候,是带着化妆师来的。
“舒小姐,迈克医生已经约好了,江总让我过来接你。”齐月淡淡的说。
几日不见舒情,她脸上的伤依然丑,但精神状态却是好得很。
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
有句话就是这样的说的:女人最好的化妆品,就是男人的滋润。
这几天,薄景行没有加班,但凡下班就回来陪她。
她的变化,也是肉眼可见的。
“既然约好了医生,那就麻烦齐秘书了。”舒情说道,齐月让化妆师进来,帮她做简单的护理。
又像是无意中说起:“白雪小姐也会去。听说她脸上长了痘痘,薄总宠她,也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