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面上带着羞涩,压着春情,嗓音里带着轻哼:“洗了澡,就没穿。”
“嗯,不穿挺好。”
他低低地说,唇又凑上来,呼吸可闻,落在她的胸前,“我带你,一起。”
睡衣终归是脱了下去,她如一尾离了水的鱼,煎熬着,渴求着。
他如是大海,如是暴雨。
完美地照顾着她。
身体纠缠,情爱纠葛。
初时是交易,后来是情动,到现在,已经是不可分离的彻底沉沦。
雪背落下红梅,吻色娇艳迷人。
薄景行是个很好的男人,尤其在这件事情上,总是会妥帖地照顾她的感受。
伺候的她好了,他也做得猛。
一阵又一阵飞驰,渐渐迷了眼,迷了心,迷了这世界的一切。
入了秋的深夜,风是凉的。
窗户开着,帘也拉开着,偏过头去就能看到窗外的风景,夜灯在呼吸可闻的夜里放得更亮。
男人与女人的身体不分彼此,溶在一起,稍稍一动,便分离,再一动,便又合为一人。
爱令智昏。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死在他的身下。
他要的太狠,她腰要断。
到了最后,他终于过了那劲,低着头去亲吻她:“答应我,别走。”
她去趟C城,他心中不安。
晁松的资料查出了一些,但都是边角料,与他想要的差了很远。
晁松这个男人,水很深。
薄景行第一次觉出了危机,他身下的这个小骗子,后台已经渐渐形成,翅膀也慢慢强硬起来。
她如果坚持要离开,他拦不住。
“没走。”
舒情说,用她一双画漫画的手指,轻轻拨开他额间的发丝。
发丝里都是汗,他很卖力,她虽然累,也很享受。
这一场情动,持续了两个小时,他身体要榨干,她也受不了。
“嗯,不走。”
他软下了声音,去亲吻她。
腰间围了浴巾起身,去厨房,“运动了一夜,饿了吧,我去煮点吃的。”
这一夜的运动,她膝盖跪麻了,腰也快折了,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站着,躺着,爬着,玩得又欲又野。
男人花起来的时候,真是花样百出,舒情不想动。
手指头都不想动。
哼哼一声,便又沉沉睡去。
半个小时后,加了葱花的香味扑入鼻端,她被男人晃醒,一碗鸡蛋面放在眼前,薄景行道:“没有你做的好吃,填填肚子。”
她懒懒坐起,身体里面如洪流掠过,泄下,她顿时一惊,脸上闪过诡异的尴尬:“你,没戴?”
她的意思,他听得明白。
倒也没在意。
“家里没了。”
“可,万一怀孕呢?”她迟疑地问。
太清楚两人间的关系,是交易,是床友,是炮友……唯独不可能是爱人。
就算是她动了心,以她的身份,也配不上薄家。
更何况,薄家也不允许,会让薄景行这个唯一的儿子,娶她进门。
在他们那些人眼中,她不值得。
“明天去买药。”薄景行说,香香的面挑起来,哄着她吃。
他还没有做好娶她的准备。
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有孩子。
她眼里的光,落了下来。
没有套,还得有药。
真是可笑啊,笑她自己蠢,笑她自己的异想天开。
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她居然会期待薄景行会同意她怀孕。
是她……天真了。
目光垂下,她张嘴吃了他递过来的面。
面的味道,不是太好,但也不差,有点咸了。
她咽了下去:“我去买药吧。”
24小时的紧急避孕药,她还是会买的。
“好。”
他察觉到她的情绪淡了下来,目光微敛,转而说起别的事,“薄氏旗下,有一家漫画公司。你的作品,可以签薄氏。”
“你的意思是?”
说起自己的职业,舒情眼里重又有了光,“专门为我开的?”
“不是。”
见她不吃,薄景行几口把面条吃完,“网络文学发展得快,国家一直致力于文艺复兴,薄氏也要与时俱进的。你的作品如果不好,薄氏也不会收。相反,如果你的作品很出彩,薄氏也会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