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比外面卖的还要精致得多。
舒情惊艳的很:“妈,你还有这么一门好手艺呢!这要放到现在也算是,非遗?我觉得可以去申请一下了。”
晁母戴着眼镜从镜片上方看她:“都花眼了,还申什么遗。我啊,现在就想安安生生的过完这往后几年,把身体养得好好的,你跟你哥呢,也都成个家,结个婚,再生几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我这一生啊,也就圆满了。”
说到这个,舒情有些不自然。
她与薄景行的事情,母亲还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定怎么心疼呢!
她视为眼珠子的女儿,却是被人嫌弃又毁容,这对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是伤痛。
“妈,您这说什么呢。女儿才刚刚找回来,您可一定要长命百岁的活着。就如您说的,以后我哥结了婚,生了孩子,还得指望您给看着呢!”舒情拉着母亲的手撒娇,半点不提自己。
晁母满心舒坦,她所求不多,也就如此了。
“傻孩子,你哥结婚有了孩子,你呢?跟妈说说,你有没有喜欢的男朋友?有的话,带回来给妈妈看看。”
儿子与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过现在,她自然是更偏疼女儿一点的。
“我没男朋友。”舒情道,抱着母亲的手臂,整个心也都跟着平静了,聊着聊着,聊起了别的事,“妈,我听我哥说,我小时候是被仇家给抱走的,那仇家是谁,你跟我说说呗?以后如果见到了,也心里有个数。”
“仇家啊!”
晁母放下了手头的针线活,想着以前的种种事情,她能说吗?
这里是江城,这里也是薄家一手遮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