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的人全愣了。
仆人不知如何是好,赶紧将求助的目光望向房遗直。
大哥房遗直轻咳一声,劝道:“爹,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无需考虑,就这么办!”
房玄龄眼中露出一丝冷意:“敢对二郎动手,这笔账老夫还没与他们算呢!”
提及此事。
全家人都沉下了脸。
房奉珠更是满脸寒霜:“我也听说了,长孙家竟敢刺杀老二,此事绝不能罢休!”
她微微扬起下巴,浑身散发着王妃的贵气:“明日我便去长孙府,向长孙老儿要个说法!”
“珠儿莫要轻举妄动。”
房玄龄摆了摆手:“爹知道你心疼弟弟,可此事关系重大,爹自有分寸,肯定不能让二郎吃亏。”
“哼!”
房奉珠别过脸去,腮帮子气的鼓鼓的,不说话。
房遗直岔开话题道:“爹,您既然和国舅分头行动,明日要递交的奏折写好了吗?莫要让他给比下去。”
房玄龄笑了:“被他比下去?呵呵。”
说着,从袖中掏出信笺,微笑道:
“老夫早就备好了…无论长孙写的如何天花乱坠,也比不过老夫这三言两语。”
…不愧是房相!
家人们全都露出敬佩之色。
大哥房遗直笑道:“儿多虑了,原来您早有准备。”
嫂嫂忽然“咦”了一声。
“这信笺为何看着如此眼熟?”
嫂嫂瞅着那熟悉的字迹,脱口而出:“封建论?这不是二郎写给您的吗?”
话音落下。
满场一片安静。
房玄龄的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