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有一句话你说对了,你毕竟年轻,这就是最大的本钱。”
“哪怕是投资失败了,分文不剩,就凭着芳草轩,你也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花老板话语之中,虽然是不再劝说纪元海,但是也毫无疑问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那就是认为纪元海这么乱花钱,肯定会投资失败,分文不剩。
纪元海微笑着,并不多言分辨。
这个经营模式,的确不是以盈利为最先目的,只能说各有各的追求。只要口碑起来,让顾客信任,一样可以赚钱。
并不是短期内追求暴利,就是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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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专门叫我来?”
魏赫德沉着脸进了门,看见的是前妻阴沉无比的脸。
夫妻俩犹如仇人一样对视着,彼此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如果不是担心一拍两散,把事情弄得无法收场,魏赫德真是根本不会来这里见这母子俩。
“东海要见你。”
魏赫德的前妻说道。
魏赫德走进房间,瘫在床上的魏东海转过目光,父子两个对视,同样不怎么愉快。
“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魏赫德说道。
魏东海木然说道:“听说,花卉展览会又开了,芳草轩的小纪老板,赚了很多钱……”
“对。”魏赫德说道,“他挺有能力的,种的花草听说都交口称赞,拿了第一名。”
“你是从新闻上看到的?”
“我妈听别人说的,她跟我说了。”魏东海的表情依旧木然,声音全无半点感情起伏。
“哦,你说这个干什么?”
魏赫德问道:“你该不会跟你妈一样,把自己瘫痪的事情责怪到芳草轩上面吧?我跟你说,这方面我不会乱来的。”
“京城来的冯雪就经常去芳草轩,还有岳老的孙子岳峰也经常去芳草轩,连孟奇的女儿孟昭英,如今也经常去芳草轩……你们如果让我跟芳草轩过不去,那就不用想了,我不会这么做。”
“我不管,你一定要做。”魏东海的声音冷静,却隐含着某种致命的扭曲和疯狂。
魏赫德皱眉:“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管你这些考虑,你一定要做,要听我的去对付芳草轩的人!”
魏东海再次重复了一次,声音尖锐起来。
魏赫德摇头:“东海,我不会听你的。如果你今天让我来就为了说这件事,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会做的。”
“我现在的位置不容易,而且还要考虑很多事情,不可能为了你们母子的任性乱来。”
“任性?”魏东海的咧着嘴似乎在笑,又似乎像是野兽想要咬人,“乱来?”
“的确是有人乱来,但不是我们!”
“除了我妈之外,唐艳红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爱我、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女人,我好不容易醒来还没来得及感动,你这个不要脸的老畜生,威逼利诱让唐艳红跟了你!唐艳红走的时候,是哭着走的!”
“到底是谁乱来!”
魏赫德皱眉喝道:“我看你真是糊涂了!大喊大叫什么?那是你唐阿姨!我承认小唐的确是重情重义,但是她跟着你没有什么未来,跟着我才有美好的生活,你这都不懂?”
“你这个不要脸的——”魏东海呼吸急促,两眼翻白,气的几乎昏死过去。
魏赫德前妻见到这一幕,立刻又哭又叫又喊,伸着手指来挠魏赫德的脸:“魏赫德,你这个不要脸的老畜生,你抢儿子的媳妇!我给你拼啦!”
魏赫德嘴里骂着他们母子俩都疯了,就要推开前妻往外走。
“你不能走……”魏东海急促呼吸着,叫道,“你今天如果走了,我和我妈明天就写实名信,我们就算是不活了,也得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让你再也进不了体制!”
魏赫德停下脚步:“你们疯了啊?就为了让我对付芳草轩,就要闹成这样?”
魏东海呼吸急促,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妈看着心疼,连忙上前给他拍胸顺气。
好一会儿,魏东海才开口呼吸,说道:“我出事是因为什么,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慢慢跟你们说。”
“我看上了芳草轩那个小纪老板的媳妇,我要搞到手,就去芳草轩找小纪老板;这样的事情我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先把男人引出来,喝点酒玩耍玩耍,找机会去找他媳妇,十拿九稳。”
“唐艳红就是这样被我勾到手,对我死心塌地。”
“这一次,我出事了,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成了一个废物……那个姓纪的,还活的好好的,还赚大钱活的好好的!他跟他媳妇都还活得好好的!”
魏东海的声音越发尖锐,两个深陷的眼窝里面,眼睛凸出来。
“这绝对不行!这绝对不行!”
“我去找他的,我去搞他媳妇的,为什么我出事了,他们家还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他们家还能好好的!我这么倒霉,全都是他家的事情,全都是他媳妇勾引我!”
“我要看到他们家也倒霉,我要让他家也倒霉!”
魏赫德听到这里,看着魏东海这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