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竺法洛。”
傅苏来到书房里，拿开了她正在阅读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认真地说道，“尼采说，人们在呼唤超人在改变这个时代，那个人，一定就是我。妹妹，从你刚出生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喜欢你了。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真正可以合二为一了。”
竺法洛的玉手微微颤动，她不愿意面对傅苏。
尤其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
“我不认为你真的懂尼采这句话的含义，傅苏……我知道，你是在利用圣母，来让自己堪破生死玄关，希望自己可以踏入到那一层，但，这何尝又不是你身上的枷锁？”
“你真的，能够摆脱圣母加持在你身上的，这一层枷锁吗？”
竺法洛深吸口气，咬着嘴唇说道。
傅苏摇了摇头，将这本书倒扣在桌面，自信颔首，“什么枷锁，都控制不了我。尼采说的超人，就是我。”
竺法洛同样摇了摇头，她幽幽地望着这本书，轻声呢喃，“尼采在这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有句话，说的很好——”
“【你是否有资格摆脱身上的枷锁呢？有许多人一旦获得解放，他的最后一点价值也就会跟着丧失殆尽。】”
“当你挣脱圣母的枷锁之时，或许，不是因为你的能力。而是，因为你没有了可利用的价值，圣母主动放手的……对吗？你真的能摆脱主动摆脱圣母这么强大的人吗？”
听到竺法洛的这番话，傅苏险些直接暴走。
似乎是触痛到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
的确，圣母真的太强大了。
但……
他也不是没有底牌的。
傅苏自信地笑了起来，只是笑容略显几分狰狞，“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