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男找到了“鬼挠心”的解药,兰桂芳紧急召回的锦布,就可以不用销毁,清完毒,做一些适度让利,完全会被布商们疯抢,至少减少兰桂芳六七成、几万两的损失。 陈胜男迅速窜升成为兰桂芳的大恩人,人人对她投以感激的笑容。 甚至后院那两条摇头尾巴晃的大狗,陈胜男也觉得是在感激她,把怀里的大鸡腿掏出来,慷慨的分给了两条狗。 陈胜男神气十足的看向碎荷,碎荷冲着她微微颔首,既使没说话,陈胜男也心领神会,这局,碎荷主动认输了。 回家了。 杨铢城好不容易逮住与陈胜男独处的机会,低声解释道:“那晚……你……我……” 陈胜男一脸迷茫的抬眼:“什么那晚?哦,你是说我从亢龙粉中提取出解药的事吧?这份功劳有你的一份,若不是你在我做假暗卫期间,对我药理方面的严苛训练,我也不会成功……” 看着陈胜男“坦荡荡”的表情,杨铢城瞬间不确定了,陈胜男,难道真的不记得那晚自己亲了她? 杨铢城懵逼的离开了陈胜男的卧房,陈胜男紧张的捂住了心口,还好他没发现她是在装做失忆了…… 那天的突然被亲,陈胜男猝不及防,被完全亲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本能的给了杨铢城一手肘。 后来回忆时,陈胜男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异志类话本子,狐狸精吸取人的精气,好像就是这么吸了,被吸完后的人类,就像她当时一样浑身没有劲儿。 太吓人了。 陈胜男浑身打了个冷战,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 杨里正风风火火从京城赶回来了,一刻不停歇,一大早就来到了杨家,人未到,声音先到:“大伢子,大伢媳妇,好消息!你们家只出一个兵丁就够了!” 冲进会客厅,发现杨家三兄弟、老方和闫芳香都在,一屋子的愁云惨雾。 杨里正到嘴边的话,不敢往下说了。 还是闫芳香最先反应过来的,脸现欣喜道:“杨里正,您从京城回来了?我们家真的只出一个兵丁就行了?” 杨里正详细解释道:“林家兄弟人可好了,亲自带我找了兵部的差爷,差爷回话了,一户一丁,是兵部的规定,临安县不能强行加丁,得出于自愿。过后兵部会发文给招兵校尉;至于我家嘛,兵丁不能免,不过可以打招呼进军需营,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 军需营,属于后方供给部队,危险小,有油水,给家写信传消息也方便得很。 杨里正自然很满意,觉得这一趟进京,值! 闫芳香终于舒了口气,颇为感慨:“总算有个好消息了,挺好的。” 杨里正狐疑道:“大伢媳妇,我问句不该问的,你们家里、家里是不是出啥事了?方不方便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闫芳香幽幽叹了口气:“杨里正,多谢您关心,但这忙,怕是您也帮不上。我娘家弟弟前些日子腿瘸了,本来不用当兵,昨个儿腿突然就好了,只能去当兵了。” 说起这件事,闫芳香沮丧到了极点,她提前一个月就谋划闫建勋“腿瘸”的事情,眼瞅着就要成功了,结果,临门一脚,瞎子点灯白费蜡,全毁了。 闫芳香气得想骂人,偏偏她又不能骂闫建勋。 因为闫建勋也是出于孝心才着了孙亚茹的道儿。 早晨,闫建勋和老方正在山上拼脚力,有村人给他们送信儿,说是看见陌生汉子在东村口拖走一个妇人,看背影好像是张红英。 最近熊瞎岭的山匪猖獗,有入城入村打劫的迹像,云娘子就是被自称熊瞎岭的山匪给劫财劫色还挑了脚筋的。 乍一听这个消息,老方和闫建勋如离弦的箭一样扑向了东村口。 结果,孙亚茹组织了相好的十多个妇人在村口聊天呢,将健步如飞的闫建勋逮了个正着。 老方只好将计就计,将闫建勋的健步如飞,说成是救母心切,只是,再想变回“瘸腿”,是行不通了。 老方安抚好张红英和闫建勋,早晨就来给闫芳香送信。 闫芳香一脸怅然,若有所失:“一切都是命啊,去吧,大不了真瘸腿回来……” 上一世,闫建勋只参加一次战役就变成真瘸腿退役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至于谁设的套,闫芳香不用调查也知道,是孙亚茹。 大房在闫芳芝的鼓动下,主动出三个兵额,经孙亚茹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最终变成了两个。 孙亚茹心疼丈夫闫大柱和大儿子闫建功都去当兵,看不得因腿瘸免服兵役的闫建勋,直觉闫建勋是在装瘸。 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闫建勋腿瘸是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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