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其他人全神贯注地投入“混战”时,蹲在院墙角落休息的王书诺突然觉得眼前一暗。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人关进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同样又脏又乱,散发着混淆烟味、酒味和霉味的奇特味道。
地上只有一个直接铺在地上的旧床垫,旁边散落着用过的纸巾和空酒瓶。
原来,刘金全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王书诺强拉到平时自己睡觉的房间。
门被人从外面被锁起来了。
“全哥,赶紧动手,我帮你们拍照。”
站在窗外的“瘦麻杆”喊着,举起傻瓜相机对着屋里就是“咔咔”地拍了几张照片。
刘金全赶紧过来把窗帘一拉,狞笑着说:“这次不用,滚远点。”
不过最后他又吩咐“瘦麻杆”,站在门口把风,时刻注意“战况”,千万不要让人靠近。
“瘦麻杆”用衣服擦了一下刚才被梁左华打伤的鼻子,瓮声瓮气地答应了。
刘金全返回铺在地上的破床垫,一边脱鞋子衣服,一边对着王书诺傻笑。
王书诺头昏脑涨,身体发虚,走路时感觉是踩在棉花上。
她知道就算使尽全力反抗,现在也很难逃出这屋子。
“刘金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犯罪?”
王书诺忍着恶心,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话。
刘金全脱掉T恤,又将外裤一扔,只穿一条起毛球的红色内裤,跪着慢慢爬向靠在墙角的王书诺。
“我不觉得是在犯罪,而是在圆梦。圆梦,懂不懂?”
刘金全说着,想伸手去摸王书诺的脸,被对方狠狠地拍落下来。
虽然感觉到疼痛,但是他却不恼怒,反而脸上呈现出莫名的兴奋。
“以前为了引起你注意,我做了那么多事,可是你从不拿正眼看我。”
刘金全进一步逼近王书诺,“现在你落到我手里,如果不好好折腾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和口臭味扑面而来,王书诺再也忍不住,“哇”地声,将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刘金全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脸。
那些呕吐物沿着他的脸往下滑,弄脏了床垫。
“a的,你故意的吧,真臭!”
刘金全从床上跳起来,捞上纸巾不停地擦脸,还时不时地“呸呸”几声。
呕吐过后的王书诺瞬间感觉舒服了不少,脑子也清醒一半。
趁刘金全还在忙着擦拭胸前的秽物,王书诺强打精神走到窗边,对着外面高声叫喊。
一直站在外面望风的“瘦麻杆”强行将窗户关上。
“外面打得那么欢乐,哪里听得到这里的声音。”
然后,“瘦麻杆”低低的怪笑透过窗户传进来。
刘金全终于将自己打理干净,狞笑着再次走近王书诺。
“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办事,办完了我就去你家提亲,绝对不会辜负你。”
说完,他一把扯住王书诺的手臂,想把她拉回床垫。
忽然,一阵刺痛传来,刘金全的手背被划出一大口子,鲜血直流。
“你他a的真是找死,竟然伤我!”刘金全甩了甩手背的上血,眼睛里透出阴鸷和凶狠,“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放过你?也不想想我是谁!”
“你是人渣!”王书诺手中还举着沾着血的玻璃碎片,俏脸没有一丝慌乱,“你赶紧叫人开门,否则我下次割的可不是你的手了。”
这些年,刘金全虽然过的不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但偶尔也是“见血”的,所以对于这种“威胁”,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乐趣。
“好啊,尽管割,我让你割,割得越多越好。”他咧着嘴开怀大笑,把王书诺摔到床垫上,顺势还把内裤脱了。
真是变态!
王书诺暗骂不已,强撑着坐起来。
此时,刘金全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
只是瞄了一眼,王书诺脸上便露出厌恶和不屑的表情。
“看你又干又瘦又小又虚的样子,不是纵欲过度就是烟酒过量。”王书诺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口吐芬芳,“说实话,这是我见过最难看的小身板,年轻人,有空还是多健身吧!”
刘金全懵了,赤裸着身体不之所措,双手不自然地遮住关键部位。
“还有,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疙瘩,是不是有什么脏病。”
说完,王书诺捂住嘴巴,干呕了几声。
不对呀?难道她不是要大声嚷嚷,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然后自己霸王硬上弓,圆了多年的“夙愿”吗?
怎么她竟然肆意“调侃”自己的身材来?!这还是一个年轻女大学生说的话吗?
刘金全脸一红,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