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受不了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最终还是选择离开梧桐镇。
出去闯一闯,总比在这个镇上,整天想着要怎么躲着许荣要好。
这样的日子,他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上班没法上,还要提防着被揍。
等他哪天发达了,早晚要报仇的。
李涛在离开之前,去看了一眼郝昕,只是站在暗处,没敢上前去。
看着郝昕挺着肚子的样子,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怨恨与不甘。
他之前确实是看上郝昕的,长的不错,工作也不错,尤其是开口时那种嗓音,叫人十分痴迷。
那天晚上,要是没有冒出来许荣,那么他和郝昕,一定也能过的很好吧。
许荣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刚忙完一天的事情,到了k。
“走就走,他早就该消失了,见他一次揍一次。”
李涛走了挺好,免得他隔三差五就得费力气去揍。
彪子注意到许荣的右手包扎着纱布:“许哥,你手怎么了?”
文静这个时候拿了酒进来,也注意到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啊?我看看。”
刚才许荣的手一直在裤裆里插着,也没有人注意到。
看着这个包扎的样子,好像还挺严重的样子。
许荣浑然不在意的翻了个白眼:“小伤,这么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我一个大男人,受点伤至于大惊小怪的吗。”
一个个的都盯着他的手做什么,受伤多平常的事情。
他以前打架的时候,骨头都断了,床上躺了俩月。
刚郝了,又被老爷子打到躺回去了。
那个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大约要死过去了。
文静拧着眉,凑上前去仔细观察:“你这个可不是没事的样子,哥,咱们一块在修理厂不是挺好的吗,再来k,去去舞厅,你不是挺好的吗。”
“你有这么缺钱吗。”
她就不理解,许荣到底在干嘛。
何必这么拼死拼活的呢,他们以前的那种日子,不是挺好的吗。
许荣抽回自己的手,用左手端起了酒杯:“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啊。”
“说正事,闹事是怎么回事?”
王路憋着火:“k有人闹了起来,明摆着就是故意的。”
“那小弟我眼熟,闫建南那边的人。”
“最近这段时间就是太消停了,给他们脸多了,又开始挑事。”
他们跟闫建年那边,是一直不对付,摩擦不断。
k的生意不错,闫建南那个货眼热。
而且,闫建年这个人,就喜欢玩阴的,谁都不乐意跟这种人打交道。
许荣一口闷掉:“他皮痒痒了就成全他啊,让他过来一趟。”
你来我往这么多年,谁又不了解谁呢。
彪子:“去过了,当缩头乌龟,小弟说闫建南出远门去了,最近都没在镇上。”
“信他就有鬼了,我今天早上还看到他的,鬼鬼祟祟,绝对没好事。”
王路鼓着腮帮子:“许哥,我感觉,闫建南还是在盯着你。”
两拨人一直不对付是一回事。
许荣和闫建南之间,很多年前就有私人过节。
许荣:“让他盯着,有种就来单挑。”
他知道闫建年一直都不服气。
可是别忘了,不服,那是得拿真本事说话的。
闫建年就是他的手下败将,不服气就打啊。
许荣了解了一下情况,心里便有数了。
小打小闹之后,闫建年必然还会有动作的。
许荣离开之后,文静还是很担心:“他每天神出鬼没的,现在还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王路喝着酒,去给自己点歌:“你是不会理解的。”
现在的许荣,可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谋划和打算的,当然和以前不同了。
只有文静一个人看不明白。
许荣回到家里之后,郝昕第一时间有注意到了他的手,连忙上前,仔仔细细的查看:“怎么回事?”
“伤的严不严重,疼不疼?”
郝昕的眼底,是化不开的担忧。
许荣原本想说没事的,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倒吸一口凉气:“嘶...疼,还是有点疼的。”
“不过没事,都包扎好了。”
郝昕看的格外紧张,纱布外面还渗出了一些血来,又上上下下可是重新打量起了许荣:“怎么会受伤呢,你去打架了?”
除了手上,其他地方没瞧见有什么不对劲的,应该不是打架的样子。
许荣立马就急了:“我都多久没打架了,别冤枉我啊,这就是不小心被刀片给划的。”
怎么在郝昕的印象里,他就是那么个不干好事的人呢。
郝昕起身去拿急救箱:“你别乱动,都渗出血来了,我帮你重新包一下。”
许荣乖乖端坐好,目光跟着郝昕进出房间:“你还有这手艺?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郝昕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没发现的事情多了去了,这有什么难的。”
简单的护理常识和操作,她还是可以的。
郝昕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