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意算是发现了,只要她胆大一点,语出惊人,谢建南就会被吓到的那种。
耳朵都红了,心里指不定是怎么琢磨的呢。
这样的谢建南,才是最真实的模样。
谢建南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吃饭。”
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乔安意咬着筷子,故意做出一副茫然的模样来,耸了耸肩:“不是你问我在想什么的吗?我在回答你的问题呀。”
她也没说错啊,想自己家男人,很丢脸吗?
谢建南:“......”
大河跟段媛媛两个人憋笑憋的不知道有多难受。
这种感觉太委屈了,迅速的吧啦完自己碗里的最后一口,动作整齐划一的站起来。
不能留了不能留了,这都要打扰发哦他们两口子的感情了。
“你们慢慢吃,我们先走了。”
“那啥,小乔我先去上工了。”
两个人一走,这下子轮到乔安意开始觉得慌了。
“都...都走了做什么,吃这么快啊。”
谢建南还能看不出来她那点小心思?慢悠悠的放下筷子:“怕了?”
有人的时候,就有保护伞?
乔安意低下头喝粥,但是语气显然已经有些虚了:“我怕什么啊,怎么会呢。”
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对,心虚。
谢建南在别人面前连个笑模样都没有,到了她这里,可不是。
谢建南勾住乔安意的小腰,距离不断凑近,鼻尖马上就要碰到一块了:“是吗?”
乔安意好像很喜欢,在人前的时候逗一下他。
乔安意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但是那里有那个余地:“我也没说错啊,想你不好吗?”..
谢建南:“嗯,挺好的。”
温热的薄唇覆上来,逐渐变的强势而来势汹汹。
“唔…你别别别,孩子。”
谢建南闷声低笑,低沉的嗓音里包含了数不尽的蛊惑人心:“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嗯?”
“我...我...我是在提醒你。”
乔安意我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想逗谢建南笑,看他尴尬失神的样子。
结果倒好,还是她吃亏,她这是图了个啥呀。
谢建南漫不经心的点头:“谢谢意意提醒。”
薄唇再次覆了上去。
谢建南没有说的是,他比谁都清楚,他对乔安意是没有定力的,偏偏肚子里有个碍事的小祖宗。
“唔,疼...”
乔安意有些挫败感,呼吸不上来了,干脆在谢建南的唇上咬了一下。
唇齿之间立马充斥起了一股淡淡的味道。
谢建南依依不舍的离开,粗糙的大手还停留在乔安意娇俏红润的小脸上,舌尖舔舐了一下出血的地方:“火气这么大。”
乔安意看着自己的杰作,多少还是心虚的:“谁叫你靠我这么近的。”
谢建南的眼神忽然有些无奈:“不是意意在想我吗?”
怎么做?
当然是满足了。
可惜…到最后惹出火来,折腾的还是自己。
谁叫他自己,心甘情愿呢。
乔安意被堵的哑口无言,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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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盲班的事情每天都在忙着,时间都在晚上,因为白天大家都会有各种忙碌的事情。
一开始有些人完全就是来凑热闹的,发现枯燥之后,逐渐就不来了,所以人也不至于那么多。
不过有两个人很特殊,每天都要来。
一个是周雪,挑不到乔安意的刺不罢休,而另一个人就是黑子。
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愣是变成了每天必来的那一个,甚至还拉了另外几个二流子伙伴一块来。
没办法,黑子自己也不想,他啥也不想干,读书写字更是在折磨他,可是他怕呀。
谢建南就坐他旁边,万一他要是不去了,谢建南一个不高兴再找他麻烦,他是确实招架不住的。
所以,上工从来都是能不去就不去,偷奸耍滑的黑子,每天第一个到,晚上最后一个走,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招惹谢建南不高兴。
大河看了他一眼:“你还真学会了,就是这俩字写的,比狗爬好不了多少。”
黑子完全属于纯粹的文盲,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那种。
黑子看着自己的杰作,很多满意:“咋了,这不是写的挺好的,我看你也没写多好。”
他可是文盲啊,哪里就狗爬了,这不是写的挺好的吗。
以前他大字不识一个,现在都能写自己名字了,走出去都敢说自己不是文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