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破家值万贯,一搬三年穷。 呸,全是封建迷信。 夏源对这一套是半点不信,毕竟他家里能搬的都让搬走了,连那两只鸡都咯咯叫着被绑到了车上。 临到要走时,赵月荣和夏姝两个姑娘依依话别,整的还有那么点伤感,夏源杵在旁边无聊的用脚在地上蹭,女人果然都是感性动物。 就是搬去京城而已,又不是天各一方,夏家庄离京城满打满算也就几十里地,想回来随时都能回来。 噢,也不尽然,回来确实是能随时回来,但回来之后住在哪儿却是个问题。 家都被搬空了,连张床都没剩下。 按他预想中的搬家,只是拿上衣服,被褥,还有一些小件东西,至于大件的家具等过去之后再置办。 没想到.....算了,这个事儿不好说,说了有点不知好歹的意思。 等上了马车之后,车内一個人没有,王守仁也不知道坐的是哪辆,正好,还省得那家伙当电灯泡。 两人刚一坐下,前头的车夫就是一记漂亮的甩鞭,马车徐徐往前走了几步,又忽的停下。 这什么情况这是,有碰瓷的? 夏源忍不住掀开车帘去看,本想问问这是什么情况,但却瞧见朱厚照那小子正骑着马和...夏姝聊着天? 夏姝脸色发红,看着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羞,不过应该是气的,只见她抬头狠狠剜了朱厚照一眼,好像还骂了句什么,然后便扭头气呼呼的走了。 踏马的,就晓得这小子是个不要脸的色批。 等朱厚照挠着头骑马折返回来,夏源冲着他招手,“你过来!” “师傅,什么事?” “啧啧...”夏源没急着说话,先故意啧啧两声,而后才冷笑道:“你小子行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调戏良家妇女,还调戏的是我妹子。” 谁料朱厚照却一本正经道:“师傅不要胡说,我没调戏她,就是和她说了几句话。” 嚯! 夏源忍不住嚯一声,瞧瞧这货一本正经的样儿吧,要不是他刚才亲眼瞧见,还真让这小子给糊弄过去了。 “那为师倒要问问你了,你那几句话都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我就是跟她说,我真的瞧着你挺亲近的,问她瞧着我亲近不,我还跟她说有话好好说,不准骂人。” “然后呢?” “然后她骂了我一句,就走了。” “就这样?” “嗯。” “.......” 在这个时代,朱厚照说的那些话属于是很出格的轻佻之言,绝对够得上调戏,但让夏源来看,这根本就没什么,简直洒洒水。 要知道后世可是有人上街逮住个美女,也不管认不认识,直接就飚土味情话。 其中原因,自然是由于时代不同,后世太过开放,而这个时代礼教盛行。 当然,不管是什么时代,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瞧见漂亮姑娘就觉得亲切可太正常了,这完全属于是传统艺能。 理解归理解,可你这个艺能施展到我妹子身上可就不对了。 于是夏源严肃道:“我跟伱说,你以后最好对你师姑.....” “师姑?” 朱厚照一愣,“谁是我师姑?” “你说呢?”夏源脸一板,“我是你师父,她是我妹子,你说谁是你师姑?” “我跟你说,你以后对你师姑要尊重,不准调戏她。” “我没调戏。” “我不管,反正你记着对她尊重点,不然....” 说到这,夏源不由停顿,他忽然发现自己还真没什么可威胁这小子的,过了会儿才狠狠道:“不然作业翻倍!” “噢。” 朱厚照应一声,但心里压根没当回事,翻就翻吧,本宫的太监多,不缺抄作业的人。 夏源摆摆手,“行了,你走吧,哦,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现在就能走。” 说着,朱厚照一甩马鞭,驾着马跑到前面招呼道:“都动起来!咱们启程回京。” 又是一记漂亮的鞭响,这次马车缓缓前行,没再忽的停下。 夏源放下车帘,坐回车厢内,“你听到没有,那小子就是个登徒子,以后...” 说着,他又注意到赵月荣坐的端端正正,两只手还在膝盖上放着,打眼一瞧,简直就像是在幼儿园里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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