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倭寇可曾对我大乾的子民慈悲过?”
徐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倭寇在我大乾的土地上烧杀抢掠,无数无辜百姓因此丧命。”
“我徐安曾立下重誓,对于倭寇,绝不手下留情。”
“踏平扶桑者,徐安也!”
头领闻言,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再多的辩解也是徒劳。
周围的倭民们更是吓得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徐安见状,不再多言,转而向何秀下达了命令:“将这些倭民全部驱赶到一起,然后用弓弩射杀。我要让天下知道,反抗大乾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何秀领命而去,很快,倭民们被士兵们,粗暴地驱赶至一片空旷之地。
他们相互搀扶,眼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如何哀求,都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
随着一声令下,密集的箭雨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从天而降,瞬间将倭民们笼罩其中。
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但很快就被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所淹没。
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就此展开。
何秀完成任务后,回到徐安面前复命。
徐安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随后又提出另一个要求。
“将这些尸体堆积起来,做成‘京观’。我要让后人铭记这场战争的残酷,也让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倭寇知道,我大乾的威严不容侵犯。”
何秀闻言,顿时热血沸腾,军令如山,他立刻遵命行事。
很快,一座由倭民尸体,堆砌而成的“京观”耸立在东民城外,成为了这场战争中最触目惊心的见证。
京观制作完毕后,徐安找来王雪关,两人在议事厅内开始筹划接下来的战斗。
地图摊开在桌面上,徐安的手指轻轻划过地图上的线条,最终停在了距离东民城七十五里的大本州上。
“老将军,大本州乃是扶桑的重镇之一,也是倭寇残余势力的主要据点。”
徐安沉声道,“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这里。我们必须一鼓作气,彻底摧毁倭寇的有生力量,为大乾的扩张扫清障碍。”
王雪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小公爷所言极是。大本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我们大乾军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只要战术得当,定能攻克此城。”
“好!”
徐安一拍桌案,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给你五天时间筹备,五天之后,发兵大本州。”
随着徐安的一声令下,大乾军队再次忙碌起来。
他们整备军械、调配粮草、各级武将遵照号令,制定战术……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而大本州上的倭寇们,却还沉浸在,东民城失守的震惊与恐慌之中,浑然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大本州守将乃是幕府大名大正宗长,作为德川幕府中赫赫有名的大名,他本人却并非以勇武著称,而是以智谋和治理见长。
然而,面对当前东民城,与长叶原城接连失守的严峻局势,大正宗长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坚韧与决心。
在高达的护城内,烛火摇曳,气氛凝重。大正宗长召集了所有家臣,围坐于议事厅中,商讨应对之策。
家臣们面色各异,有的忧虑重重,有的则显得焦躁不安。
“诸位,东民城与长叶原城的失守,乃是幕府的重大损失,然而却也将我大本州,一举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大正宗长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但我辈身为幕府大名,岂能因一时之挫败便弃城而逃?那将置幕府威严于何地?置我大本州百姓于何地?”
家臣们闻言,纷纷低头沉思。
显然,大正宗长的意思,是要和徐安决一死战!
但他们有这个实力吗?
片刻后,一位年长的家臣鼓起勇气,躬身进言:“大人,我等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眼下局势危急,大本州孤悬敌后,若继续坚守,恐难逃覆灭之命运。”
“不若暂且撤退,保存实力,待时机成熟再图反击。”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其他家臣的共鸣,众人纷纷附和,请求大正宗长撤离大本州。
然而,大正宗长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撤退?那是逃兵所为!我正宗长虽非武将,却也知责任二字重于高山。”
“大本州乃是我幕府之重镇,岂能轻易放弃?我意已决,要与大本州共存亡,与徐安决一死战!”
眼见自已不挑破这一层窗户纸,其他人还要装傻,大正宗长所行来了一个竹筒倒豆子。
家臣们见状,知劝解无望,只能暗自叹息,转而商议起具体的防御策略来。
会议一直持续到深夜,最终制定出一套相对完善的防御计划。
与此同时,徐安一方经过几天的休整,士气高昂,准备向大本州发起总攻。
何秀被任命为先锋,率领五千精兵,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征途。
然而,半路上却意外遭遇了一股山贼的袭击。
连倭寇的正规军,都不是的大乾军人的对手,区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