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自己明朗的一面被人看到,毕竟快乐都是可以分享的东西,而忧伤则不是可以分享的东西,忧伤永远都是嵌在心里不可名状的灼热不可言说,如果那种忧伤能够说出来的,那就不叫忧伤了,有的时候我试图告诉别人我内心的恐慌,可是往往我张口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讲,最后只能摆摆手说句你不会明白的,你知道那种感觉我有多么的无助吗?
从你们抛弃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单枪匹马到,不能说一说就错,然后还要继续用言语去纠正,因语言而犯下的错误太麻烦,于是渐渐的我已经学会了自闭,我学会了什么事情都不跟别人说,二十几年来我是真正意识到我应该做个安静的人,同时我也应该做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可我是一个太能讲话的人,每一次,我总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默默的讲的话自言自语,因为我在想着,如果我的爸爸妈妈站在我的旁边,他会不会来关心我一句,会不会问我今天做了什么,是否受到了欺负可我一次希望全部镂空到头来我变成了一个不仁不义麻木的人。
我喜欢黑夜中的万家灯火,因为他们总是给我安定而温暖的感觉,可是我又害怕黑夜中的破空而来的车灯,我害怕的举起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很无助,我其实是一个最矛盾的人,我一次又一次的在想着我应该怎么样才能够继续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白天的时候我很少能够安静下来,但是除了安静我们几乎没有别的状态,我总是试着想把所有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拿开,好像偷过,宽大的玻璃能够看到外面寂静的天空,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自己是天空中最寂寞的东西,因为它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听到他的情绪,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听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它就那么一言不发的站着,偶尔打雷下雨闹脾气,在我内心最痛苦的时候,我喜欢看看天,我一看就看好久,因为我希望自己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能够回到自己的眼眶里面去傻乎乎的样子,我也习惯坐在地板上发呆,手上拿着一个装满了水的杯子,我喝水的时候能够听见自己喉咙里面发出来的声音就像电脑里面的屏幕一样,那种键盘敲打着一次又一次的声音,自己该觉得有多么的动听,可我一次又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来麻痹自己,最终我又能够得到什么呢?我根本就无法让自己内心深处放下所有的成见,有一段时间,我想过自己半夜醒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样子,我渐渐的在梦游,我梦游到了湖边,我梦游到自己已经跳下了湖里已经淹死了,那一刻我有多么害怕,我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醒来,我希望我的爸爸妈妈能够回来挽救我一下,给我一点点支持,可最后我却什么都没得到。
你们知道吗?我一次又一次在半夜,醒来的时候我就坐在床上听着外面喧哗的雨声,空气中,大把大把的水分子的味道以及从泥土里面扬起来的朴素的香味,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一叶扁舟上面,我看得见地面汇集到水牛,就像我的时光一样静静流淌着,并没有任何的声音,有的时候我会去客厅上面看看爷爷养的那些鱼,我看见他们安静的时候像一匹华丽的丝缎,我可以在天冷的时候把鱼缸外面凝结成一颗一颗的水滴,我看到那些水滴越来越大,然后沿着紊乱的轨迹划下固执的相信那是鱼的眼泪,我喜欢白天明媚的风,在风中我可以听到落叶的声音,我可以摸到花的声音,我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想着自己内心深处最想要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面,我可以把所有的一切想象成在我自己眼前一样,那种感觉又有谁能够体会?
我在山里进行魔鬼训练的时候,我看那满山遍野开满鹅黄色的雏菊,我又看了一下大自然开满的映山红,我看了一片又一片的绿水青山,除了这些然后就是风筝,然后就是那些明亮的黄色蔓延到风里面,被带到很高很高的苍穹,长大以后我依然喜欢风,因为我觉得风里的空灵和自由实在是一件很值得羡慕的事情。
可是后来经过别人对我的解释,我已经慢慢慢慢的不再习惯去看那些东西,但我依然喜欢风,在这个城市里面我一点一点的变成水泥森林的时候,看着那做第二的土球,我真的已经不能再把那些土球称之为山,因为大自然给我朴实的感动和厚重的,快乐已经没有了,全部都已经变成了忧伤,我家楼顶上的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已经没了,那是爷爷送给我的,有的时候看见爷爷送给我的所有的蒲公英飘在我的窗台上那种寂寞,但是心安理得的样子,我就觉得蒲公英的生活是一种大境界,对自己寂寞的漂泊无怨无悔,或许无怨我还可以勉强做到,但是无悔的状态注定离我很远,当暮色四合四面八方涌动黑色的风,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院子里面,我来想着自己每一次想要走过的路,我真的害怕,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走,自己应该剩下的人生。
每一次到了夜晚的时候,我的状态是最平静的,但是这真的不代表我真的是心安理得,现在这样的样子,晚上我的思绪有的时候会汹涌得很厉害,就像是月光下黑色的大海,表面波澜不惊水面下却暗涌交错,我总是做着各种各样的梦,我一直都在想着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一切回归到最初的样子,很多时候我会像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