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犹如隐在黑暗中择人而噬的巨兽一样可怖。
一个愿意在这样的深夜,冲进山中寻找她女儿的男人,真要说起来,冒犯……那就冒犯吧。
颖王妃这会儿看喻永柳,简直跟看亲生儿子差不多了。
而落在后头的朱瑶许,呆呆愣愣的坐在马上,看到灯火通明的庄子门口处这一幕幕。
朱夫人还以为女儿是吓得失了魂,一颗心又揪了起来:“瑶许……瑶许?你是不是哪里疼?”
朱瑶许这才回过神,朝她母亲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娘,我没事。”
一行人进了庄子。
粗使嬷嬷抬着软轿,软轿上坐着庆安郡主,走在前头,颖王妃跟喻永柳寸步不离的,倒是杏杏,稍稍落后了两步。
朱瑶许跟朱夫人缀在最后头。
若是可以,朱夫人肯定要先带受惊的女儿回自家庄子上休息了。
可这事牵扯到的不仅仅是自家女儿,还有庆安郡主。她们自然要给人家颖王府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