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在发抖:“凭什么!”
郝福拖长了音:“我说这位小娘子,京里头就是这么一个看权势讲地位的地方。就你们家这破落样子,还想跟我家讲什么‘凭什么’?笑死人了。”
杨香蝶一见郝福这么说,心下稍安。
郝福是走商的商人,走南闯北,一双眼不知道见识过多少好东西。
他方才对喻杏杏那谨慎的态度也影响了杨香蝶。这会儿杨香蝶见郝福这般说话,便知道以郝福的阅历,没把喻杏杏当回事,可见这喻杏杏顶破了天,家里也就是个经商的,跟她们也差不多。
杨香蝶顿时就不担心了,心里转着念头要把杏杏给除了,才能永绝后患。
那小女孩儿莹莹,不过才六岁,这会儿也跟杨香蝶一样,如出一辙的张狂,声音明明还满是稚气,却是掩不住的恶毒:“那小杂种我看了就烦,让她退学!”
杏杏看着眼前这得意洋洋的一家三口,突然开口道:“你们上的那个女学,是岐山伯的旁支卢家开办的女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