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觉得有些可怕。
俞清怎么会知道她想问哥哥的事？
难道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在孔慈音愣神之际，没留意到沈晧烨的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
与此同时，包厢门也被突然推开。
“厉总，这是我们为您准备的包厢，您看……”
开门的人嘴角满是谄媚笑意，在看见包厢里的人群时，也只是停顿了几秒，随后立马恢复抱歉笑容。
“抱歉，厉总，走错包厢了。”
厉奕琛站立不动，眼神紧紧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昏暗灯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都五光十色，有些诡异，包厢内气味也不好闻，香水、酒精、烟味，混杂一起。
可就算这样的环境，女人的脸庞反而愈发显得慵懒惑人还有些……陌生。
而那腰间的手更像是一把刀，折射出凉意。
厉奕琛心里一口气堵在上面下不来，他双眸深邃阴冷，氤氲着凉薄寒意，叫人脊椎发冷。
这就是孔慈音的手段？
一千万？
陪酒？
看见厉奕琛的那一刻，孔慈音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神色淡淡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腰间上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孔慈音没有推开。
两人隔着淡淡烟雾对视。
厉奕琛从未见过孔慈音这般模样，眼里的鄙夷不假思索。
冷冽启唇：“这就是你赚钱的方法？”
“一千万？出来卖？”
“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还能值这个价？”
厉亦琛的声音不大，但却响彻在包厢的每个角落，所有人都看向坐在中间的孔慈音。
讥讽，嘲笑，鄙夷，看戏……
孔慈音缓缓抬头，就在众人以为她会觉得难堪愤怒屈辱的时候，却见她身子微微向后靠，以一种慵懒依偎在沈晧烨怀里的姿势，说道：“厉总，坐过牢的女人值不值一千万，可不是你说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