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的时候他完全不敢相信。
他情不自禁上前,却见女人走过拐角,已经不见了踪影。
“厉总?”刘洵过来说道:“王总在找您。”..
厉奕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脑中思绪一团乱麻。
刚才是慈音吗?
不是的话为什么会那么像?
不,不是像,是一模一样。
厉奕琛喉咙滚动一番,想起了杨清婉的话。
‘她回来了。’
可是,慈音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让刘洵去之前的酒店拿监控录像,尽管刘旭不理解,但还是照做。、
刚推开门,祈念安就看见落地窗前站在一个男人。
男人的黑发紧贴脸颊,勾勒出一张张狂又带点颓废的俊美面容,他的体型高大又健硕,直直的立在窗前,很难让人忽视。
“承曜?”
男人回头,一双黑眸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世间一切都在眼中。
看见祈念安,他眼中的幽潭瞬间转变成汪洋。
“安安。”
安安两个字是呼唤,又像是情人般低喃,听得人耳语酥麻。
祈念安赧然走近,突然看见他敞露的衣服里面的白色纱布。
“你身上怎么了?受伤了?”
祈承曜将手里的礼物递给她,这是他们自从认识后就有的举动。
每当祈承曜去一个地方,隔几天不见,他就会给祈念安带一个礼物。
“没事。”祈承曜不在意道。
他常年游走在各国边境,不知道动了多少人的蛋糕,身上出现枪伤刀伤见怪不怪了。
祈念安深知他不在意自己的身体,问道。
“身上的纱布多久没换了?”
祈承曜不吭声,一旁像个木头人似的祈助理开口。
“一个星期了。”
祈承曜目光如炬,祈助理岿然不动。
祈念安没好气道:“你瞪他干什么?有没有带药和纱布过来?我跟你换一下。”
祈助理立马将手里准备好的东西递了过去。
祈念安无奈道:“可把衣服脱了。”
见状,祈助理识趣离开。
屋内和谐一片,屋外的厉奕琛,一根烟一根烟的接着抽。
他看了所有来宾的名单,没有找到任何可疑。
他甚至都怀疑自己看错了,他只是看见了一个和慈音很像的人。
可是,潜意识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猩红的烟头在漆黑的夜晚一闪一闪。
厉奕琛恍然想起两年前和他擦肩而过的一个人,那种感觉和今天的感觉是一样的。
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他又给刘洵打了通电话,让他查当年下岛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