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人家,这是他亲姐姐家,骨肉至亲,也就是他家嘛。”丁母道。
“是吗?你好像也有个亲姐姐吧,你带着他去你姐姐家住,说那是他家,你看你姐姐答应不答应。”刘月桂道。
丁母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丁勇的一些朋友听明白了,原来这不是丁勇买的房子啊,原来是这是丁勇姐姐家啊。
这个一直在厨房里的大姨也不是佣人,原来是丁新月的婆婆啊。
这事闹的。
大家挤眉弄眼,再看丁勇,眼神里带着嘲笑,原来是在吹牛逼。
丁勇就是喝了真马尿也能认出这眼神,顿时上头了,一把掀了饭桌。
“我说这是我家就是我家!我不在,你看看你都把我姐欺负成什么样了?以后我姐在哪我在哪,谁也别想欺负我姐!”
刘月桂被戳到了。
她没再说什么,摔门出去了。
不过走之前她对丁母道:“你把药熬了吧,你不是说来照顾你女儿的吗,也照顾一下吧。”
“哎呀我不会啊,又是大火又是小火,又是煎又是煮的,还是你来吧!”丁母立刻道。
“什么都是我做,这里也不需要你了,你们什么时候走?”刘月桂道。
丁母不说话了。
丁勇又喊:“我都说了我不走了!”
刘月桂转身就出去了,这次直接出了家门。
到了大街上,她才叹口气,耷拉着肩膀回家了。
第二天,在丁家人得意的目光里,她又回去给丁新月做饭了。
但是她不是自己来的,花昭送了个保姆给她指使。
保姆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就去请示丁新月,问她中午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