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勤伤得很重,内脏都在出血,还断了肋骨伤了肺和胃,大口大口地往外吐血。
如果不是她亲自来,她只能死了。
花昭前所未有地紧张、激动和冷静。
她把大勤摆正躺好,把她错位的肋骨归位,然后把开她的嘴,往里灌金色的植物精华。
很多都被她吐了出来,那也继续灌,总有进去的。
“陈武,你来。”花昭道。
陈武接过了灌药的活。
花昭的右手就在大勤身上游走,像是在检查她身上的伤势,也像是在按摩。
没人看见的左手里,一把一把的变异人参种子出现,被她吸收了药力,从左手传到右手,再传到大勤身体里。
这是她不久之前刚研究出的新用法。
以前她只能吸收植物的精华,然后让人喝进去发挥药效。
但是这样比较局限,就像现在,再好的东西大勤也喝不进去,而且就算喝进去了,对于修复她错位的骨头也没什么效果。
修复内脏,那得看能喝进去多少了,少了也不管用。
但是现在就不会了,更纯粹的能量直达患处。
大勤的表情明显好转,也不大口大口吐血了,药也能灌进去了。
那边,被疼醒的齐飞鸿睁开眼睛,根本没管在自己身上割肉的人,他转头寻找大勤,昏暗的烛光下他看不清大勤是好了还是没好,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
他的嗓子想被砂纸砬了一样粗哑。
“比你强多了,你不死她就死不了。”花昭道。
齐飞鸿松口气,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又睁开,皱眉问道简白:“有麻醉剂吗?别舍不得用啊!”太特么疼了!
“哦,忘了。”简白嘴角微勾道。
他们以前条件有限,割肉都是生割,上哪弄麻醉剂?麻醉剂可比消炎药高级多了,他们但凡有点消炎药也不至于溃烂。
简白从箱子里找出个小药瓶,上面写着麻醉剂,小小一瓶液体。
给齐飞鸿灌下去,他心满意足地晕了。
那边,大勤终于不再吐血了。
至于肋骨上的伤势,花昭给她留了一点,皮外伤也留下了。
不然一下子完好无损了,这血哪来的?她吐的啊?不好解释。
大勤也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花昭,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姐姐....”
“姐姐来完了,好在来得及,没事了,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大勤也转头去找齐飞鸿:“他怎么样?”
“死不了。”花昭道。
这两个人....倒是情深义重,回头就给他们办婚礼吧!
花昭又去看其他几个吊在绳子上的人,发现一个竟然还有微弱的气息,顿时惊喜。
“快快快!快把人放下来!”花昭道。
这人被放在地上,之前负责检查的人顿时自责道:“我失误了,之前没发现他还有气。”
这个人的气息真的很微弱了,脸上也是一副死人的青白,身上也是一股腐败的恶臭,之前检查的保镖还以为他死了呢。
花昭要不是感觉到了一点微弱的生命力,她也不觉得这是个活人。
但是救治这个人,却比救大勤简单多了。
这个人主要病因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上的伤口发炎感染,内脏和骨头都没事。
两瓶精华灌进去,吊住命,再清理一下伤口,之后就住院交给医生就好了。
至于其他人,真的太遗憾了,有的都死好几天了。
也难为这些歹毒,竟然跟尸体共处这么多天不觉得害怕、难受。
真是变态。
花昭洗了手,来到了那个被捆绑的老大面前。
先帮他把两只手的血都止住了。
他犯的事还没有交代呢,不能现在就死了。
如果死了,很多事情就会成为无头冤案了。
男人目光阴沉地盯着花昭,一寸一寸地看着她的脸。
那眼神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欣赏或者痴迷,他就是想记住这种脸。
花昭处理好他的伤口,抬头一笑。
这一笑,能让绝大多数男人目眩神迷。
但是绝不包括眼前这个人。
他的目光依然阴沉冷静。
“你是不是感觉不到疼?”花昭捏了捏他包扎好的伤口,男人依然面无表情。
有些人就是没有痛觉神经。
“原以为是个狠人,原来是个病人。”花昭笑道:“别看了,记住了也没有,你没机会找我报仇的。”
男人轻轻从鼻孔发出一声“哼”,突然一头朝花昭撞来。
速度快得出奇,力量也很猛,而且姿势奇异,并不是普通人撞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