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买得到啊.
看来真的是时候搞一架直升机,花点大钱了。
陈沉挠了挠头,心里盘算着怎么去用邦隆走私线作为筹码去跟小鱼谈判,而就在这时,白狗突然开口了。
“团长,我们现在迅速补充装备,肯定是为了重新返回果敢没错。”
“但我有个疑问,果敢这事儿.我们真的要继续掺和吗?”
“我意思是,明学昌死了,仇报了,罪名也洗清了。”
“再加上,我们也没收到新的指令啊太盲动主义的话,会不会不好?”
“我们是不是应该简化一下,打邦隆,就只打邦隆?”
好家伙,连盲动主义这词都让你学会了,伱融入得够彻底啊!
陈沉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回答道:
“所以我们这不是暂时返回勐卡了吗?你说的对,盲动主义是要不得的。”
“但是,有些事情既然开了头,就很难那么简单地结束。”
“白所成早晚会知道我们有一辆掠夺者被炸掉了,这玩意儿整个缅北目前就两台,随便一查就能查到我们头上。”
“因此,我们跟他的矛盾会迅速摆到明面上——不是同盟军跟政变军的矛盾,是东风兵团跟白所成的矛盾。”
“再加上现在昂庭令一死,局势的复杂程度上升了不止一个层级,缅军的利益大受影响,他们后续会怎么想,我们也不知道。”
“现在是有756旅在景栋那边顶着吸引火力,万一老缅哪天突然发神经,觉得我们的威胁比756旅还要大,大到可以让他们无视第七旅的‘关系’,直接在勐卡对我们动手的话,那情况就很被动了。”
“所以,我们跟白所成、跟政变军,终究是要死一个的,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第三点,退一万步讲,邦隆这条走私线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跟之前鲍晓梅的任务可完全不一样。”
“具体的,你暂时不用去了解,只要执行就好了。”
“明白了”
白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说道:
“所以其实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果敢的时局发生变化,然后找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也是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算是吧。”
得到陈沉的肯定答复,白狗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了然的神情,转而又问道:
“那我们具体什么时候动手?”
“看情况吧。我们肯定要休整几天,然后再去邦隆。”
“但到了邦隆以后,我们也不一定会马上动手的,还是需要等待时机.”
“明白了!”
白狗的困惑烟消云散,满意地跟陈沉告别离开办公室。
陈沉则是处理完了几分财务上的审批,恍然有了种当老板的感觉。
也许这在以后也会成为常态?
不过,那恐怕也需要时间。
毕竟,自己仍然是东风兵团的最强战力、也是最强的一线指挥官,在其他人被完全培养出来之前,自己无论如何是不可能退居幕后的
陈沉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但就在他走到门口时,迎面却撞上了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
胡狼。
“沉船!你到底干了什么?!”
一如既往的大呼小叫。
陈沉把他拉进办公室,然后随手关上了门,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胡狼便继续说道:
“整个果敢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你把亨利酒店烧了!你把魏家碾碎了!你还把昂庭令杀了!”
“对了,明学昌呢,明学昌也死了吧?”
“我的天,沉船,你到底是去干什么的?你真的只是去接回自己的家人吗?”
“就算是要报复,也不至于打成这样吧?”
“沉船,告诉我,你身上就没有一件小事吗?你就不能像其他正常的佣兵团一样,做点小小的、简单的任务吗?”
“比如去当个保镖、去押送点货物什么的”
陈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几秒后,才开口纠正道:
“首先,我们也做简单的任务,还赚了几千美金呢。”
“其次,你说的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干的”
胡狼翻了个白眼,反问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沉船,你的个人风格太浓烈了,真的,亨利酒店的那场大火,在我看来就好像是你的名片一样.”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汽油?白磷?黑火药?”
“.铝热剂。”
“铝热剂?!你拆了铝热弹?你们带了铝热弹过去?果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手搓的。”
“.没错了,是你的风格。”
胡狼长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你把我脑袋敲碎我也想不出来,还能用土制铝热剂来放火不说这个,我听说同盟军在红岩被围攻了,二十几个人俘虏了一整支缅军的千人边防营?你是怎么做到的?”
“哪有,都是谣言。”
陈沉坚决地反驳道。
“我也觉得有点太夸张了.真实情况是什么?”
胡狼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