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姜子牙这才发现这话本不该说的......他在为几个小友能够以修道之神到天庭的时候,这位小师妹的同门可全部道途终结,再无修炼的可能了。
一时之间讪讪,元始天尊静静的站在一旁看她,见她也不再说话之后问道:“为何不问殷商?”
小白抬起头来看他:“为何要问殷商?”
“败者,怎么输的已经不重要了。”
究竟是轩辕坟的狐妖太多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还是纣王实在昏庸,亦或者天灾四起注定了要亡国。
理由对现在的她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提起裙子,漂亮的裙摆如同流云一般打了个旋儿从元始一直被霸占的蒲团上站起身来。
小白轻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当真长大了,一点也不怕这位了。
对着元始凝重的脸色说道:“天命究竟是什么,我参不透。”
“输的是殷商,是截教,可赢得真就是西岐,就是阐教了吗?”
“这一场让三清分裂的量劫,从一开始都是因为道祖要那个德不配位的道童登上不属于他的位置。”
姜子牙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晕过去,怎么不死在外头,还要来一趟玉虚宫,然听到了这种不要命的话!
这是**裸的咒骂玉帝王母德不配位啊!
“不许再说。”
小白轻轻一笑,她不笑的时候总让人想到天边的大日,苍穹之上的弯月,遥不可及。
元始记得,因为她之前不开心,着急坏了抬头和她的几个师兄姐,变着法的逗她笑。
但她笑的时候,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就活了起来,那里充斥着她对这个世间的爱,汇聚成了最有灵光的一切。
“我偏要说。”
“人族更替,都知晓君王之责,为其问国运,培养君王亲信,怎么天庭就不知道才非要掀起三族量劫?”
“究竟是先有了量劫才有了劫难,还是先有了劫难才有了量劫?”
她朝元始走近,四目相对,两种相同的白衣仙人目光交织,形成了微妙的对峙。
“我说,我不服。”
还有着稚嫩意气的女孩落地有声。
而后,女孩轻飘飘的落在天尊的怀中,漂亮的眼眸随之紧闭。
姜子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只恨自己今日太多福气,见到了不该他看的。
......
元始刚才是去见了通天。
他收那只兔子为徒,自然要再去见通天一面。
在紫霄宫之中,即便是天道圣人,也有专属于他们的禁制。
所以,等元始再一次看到通天的时候,便是他盘膝闭目在蒲团之上,一片安宁祥和之气。
不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居高临下的看过去,恰好能够轻而易举的将通天掩藏的不耐看在眼里。
“我来是有事说与你听。”
“封神一事已经尘埃落定,此量劫总算全部瓦解冰消,天庭如何往后与圣人再无任何关系。”
通天冷哼一声,并未睁开眼睛。
洁白的道袍和娓娓道来的嗓音更显露的他谈笑之间风度翩翩,游刃有余:“你那些弟子封的天庭正神,虽无道途,却有前程,对于那些湿生卵化之徒来说已经足够,何必强留。”
“斩去自我之后,你也太过桀骜了。”
“至于小白,往后她会拜我为师,我会替你继续照顾她的。”
话语之中带着的餍足不用多说就已经足以品味。
通天那双凌厉的眼眸这才睁开,哪里有平静的样子,看着元始的样子只恨不能在专门为他摆一次诛仙阵:“小白也是你口中的湿生卵化之徒,你口不对心,有何面目说这些。”
被指着鼻子骂的圣人也不恼,想起她乖乖在自己面前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只道了一声:“无妨。”
别的吝啬的不肯说。
通天定定的看着他,忽的一笑,怒意全消。
神情自若的站起身来,青莲般的道袍肆意放纵。
“你爱小白。”
“小白爱我。”
“你穷尽所有年岁,都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爱。”
元始的脸色很难看,眸色一凛,好似了然顿悟,那凌厉的双眸之中翻涌着席卷天地的寒光,而后甩袖离开。
独留被关在殿中的那位圣人朗笑出声。
......
不肯顺应天命,永远不会爱上他。
炼丹炉噼啦啪啦的烧的极旺,老子的兜率宫隐藏在云端之中,与遥远的太阴星遥遥对望。
风很清凉,吹动着帷幔。
姜子牙如何看着那位小师妹咒骂天庭惊慌失措,又看着师父十分平静,而后那小时候就晕倒了。
师父将人弄晕之后抱在怀里,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