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了,这种糟心的感觉,像是如同被犀牛踏上了自己的白菜地,全踩了个稀巴烂的感觉。
“该死的吕布!”文聘大骂道:“无信无义,背诺忘恩之徒!”
诸将心里都有一股无语的滋味,反正是被恶心的够呛,但是追也没能追得上,因此只能收拾残营,继续挑地扎营。
而吕娴已经驻扎了下来,徐庶笑道:“张绣必来偷营,宣高早做准备为好!”
“何不将计就计?”臧霸道。
“张绣此人十分反复奸诈,将计未必有效,只是倘若他来见之不对,若要逃时,宣高不可急追。必有埋伏。”徐庶道。
臧霸是很稳重,当下应了便去布置。
吕娴道:“元直与文和谈过?!”
“贾诩字里行间透露过张绣的用兵之法和性情。”徐庶道。
吕娴道:“若败张绣,对此人不可赶尽杀绝。”
徐庶点首,为了贾诩,也不能赶尽杀绝了,况且张绣此人很难伸展,不是说志向和性情,而是眼下,他想找到一块可伸展之地,都难。已经注定了前程了。
所以放他一马又无妨。吕营的对手,不是张绣。
高顺的信来了,吕娴看了一眼,递给了徐庶。徐庶道:“寿春必有内乱。现在一时的安宁,只是大雨前的平静。”
“所以,要尽快解决孙策等人了。”吕娴道:“高叔父所料不差,虽能驻军,但是这第一步,就已经很难,后面想要收拾,还难呢。”
吕娴道:“最重要的是,新广陵太守也欲来助我父……”
徐庶道:“刘使君未去寻诸葛吗?!怎还有空来此插手寿春之事?!”
“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放过,”吕娴笑道:“已经在路上了,说是来助我父,实是想在寿春加点料吧,到时候便是一团大乱炖,会不会炸锅都不好说。”
徐庶也挺无语的,他当然知道,刘备现在这么做,是一方诸侯当然都可以做的,但是吧……若是有挑拨内乱之心,这就……
况且高顺驻军寿春,努力的平衡着城内的平静,只恐刘备一来,便要打破这股平静了……
徐庶也习惯了吕娴总拿刘备调侃自己,也不是太在意。
不过到时候真的要防范刘备是真的。
晚上,夜深人静,突听一声炮响,正是张绣之军,他果然来偷营。
却正遇着臧霸防备,张绣偷营未成,一时想起贾诩之事,便大骂道:“吕氏何以诱文和前去?!挖人墙角,如杀人父母,此仇不可不报,吕娴出列,何不与绣一战!?”
吕娴都没出帐,总不能为了文和去与张绣对骂,这叫什么?!因此听见了,也只能哭笑不得。
估计贾诩离开他是刺激到他了,再加上投的人竟是吕布,更是刺激到他了。
臧霸却是冷笑一声,持刀横立在前,道:“你只不说你自己无能留不住人,倒说我们主公挖人墙角?难道那贾诩便是死物?不会自己思考,天下贤士如流水,谁贤自流向谁,你不怨怪你自己无能,倒怨怪起旁人来!贤士凭心有志,休得多言,要战便战!”
张绣已然勃然大怒,勒马持兵器,朝着臧霸来战。臧霸岂会惧他?!两相厮杀起来,臧霸很稳,张绣理智也渐渐回笼,见营中防守严密,偷营想是无望,便耍了个花枪,回头便走,一面走一面激他,道:“匹夫,且来,寻个空敞之处,你我交战三百回合!”
臧霸哪肯理会他?!只是持刀冷冷的看着张绣带着人又回去了。
臧霸命手下诸将严防营,便回了主帐,道:“张绣果然奸诈。”
“此人就是这个性格,”吕娴笑道:“我倒不能为文和在战场与他旧主吵起来的,像个什么样子,又不是泼妇骂街。”
臧霸听的好笑,这张绣只恐是满腔怒火,恨自己怕是恨不起来,因此便恨吕氏了。
只恐贾诩投了吕布对他是另一种打击。谁肯承认自己连吕布也不如呢?!
若是投了旁人还好,张绣也就认了,偏偏是吕布,真别说,吕布这个人,便是英勇无敌,又刚胜退曹一战,但是天下人没几个将吕布放在眼里,尤其是名声,包括张绣亦然。
徐庶知道就是怕贾诩为难,所以才没带贾诩来的。
若不然,在战场之上,新主与旧主之间,贾诩要做选择,多难堪,难免也背了个背旧主忘恩的名声。
吕娴其实考虑的很周到。
徐庶道:“现在若女公子与主公合力,而寿春也出城战,三方合力,必能退败三雄,只是三方皆实力雄厚,只恐不能迅速解围。”
“孙策岂肯轻易退兵?”吕娴低声道。
徐庶笑道:“但是孙策与张绣都有一个共同点,孙策要荆州,而张绣要襄阳,若两方已知寿春不可图,而合作呢。”
吕娴笑了,道:“元直所言不错,若要孙策与我父盟,极难,然,此时时刻,他极可能会与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