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其实刘备的人骚操作也挺多的,诸葛得累死,才会有一番基业。”吕娴道:“诸葛虽有才能,司马可对之。无妨。”
至于后人吹捧司马懿比诸葛稍次,其实倒不如说那个时候的司马老贼需要一个敌手在外。若不然,狡兔死走狗烹,他也嗝屁了。政治斗争,比起战争本身,更残酷。
诸葛也聪明,他知道司马懿的顾虑,所以他总是能挑准时机,与其说他克司马懿,还不如说,这两人对于许都的权争都心知肚明,有些东西,是默认的罢了。
“想留留不住,除了放还能如何,对司马懿用的招数,不能复制在诸葛身上,”司马懿是有顾忌,他的大家族,可是诸葛虽也是名门,到底与司马不同。
诸葛家多会下棋啊,诸葛家在三家都下注,分别辅佐后期的三国。诸葛的家风,是与司马家的家风完全不一样的。
诸葛诞在魏,诸葛亮在蜀,诸葛瑾,诸葛恪在吴。
这样的家族,不是保家族荣辱为己任,不是为传承而为核心,多数是为了更上一层楼,实现个人的政治理想为核心。这样的家族,是不能用家人威胁的。因为没有用。
吕娴可以拿着司马氏的命要司马懿尽忠,可是诸葛家却未必会鸟这样的威胁,搞不好还会阴一把吕氏,说他们不顾忠义,擅以人质留人。
所以吕娴思来想去,诸葛亮留不住,杀不得,对他无可奈何。
“去见了他,也不过是狡辩一番,自取其辱,以后与他,还是战场相见吧,”吕娴道:“刘备之起,也是命定的,只怕拦不住一时。”
若是吕氏已有中原,也许刘备现在就能解决了,可是,轻重缓急,形势之中,只能舍。
“如此就太可惜了,”贾诩道:“也罢,诩去见他一面,若真留不住,只能当成敌手了。探探浅深,日后在战场上相遇,也知利害。”
吕娴笑道:“也好。”
贾诩送她与臧霸出门,这才收拾了下,去了司马徽的书院。
因为躲着,因此吕娴也不骑马,就怕被曹使者瞧见,一个帽子扣下来。因此她低调了很多,只坐车马。
吕娴上了车,臧霸也进来坐了,才道:“何不留之诸葛?!”
“留不住,杀不得啊,”吕娴道:“不过他再牛,到了刘备身边,也只是区区一人之力,而我徐州数一数,何必惧他。我没有个人崇拜。元直当初举荐他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很清楚,他只是一个人,并非是神。他可以助刘备成为东风,借势飞天化为龙,然而元直与我其实都知道,只是一时之势。蜀益之地,虽易守难攻,然而,不会长久,中原一定,要蜀益,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而我吕娴也有自信。元直更对我有信心。若不然他不会只坑我。”
臧霸点点头,心道,只恐元直盲目崇拜的其实是女公子。他认为女公子,可以克诸葛。
而女公子却只数点在徐州的人才。
其实她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的分量。
若不是她,这些人,数一数,又怎么会来徐州呢,都是为了她啊。
“贾诩,徐庶,陈登,陈宫,陈珪,再加上一个司马懿,”吕娴笑道:“便是诸葛雄才伟略,也难以敌对。况且争霸之事,拼的只是国力。个人的能力,有时候是次要的。”
“我有他们把徐州治理好,民力强起来,就会所向披靡了。”吕娴道:“文和其实也心知留不住的,所以他去探诸葛的深浅了。注定了为敌,当然要趁着现在去试试他的本事。”
臧霸道:“明日我便挑精锐先去小沛等女公子。”
“嗯。”吕娴道:“只望此次顺利。冒险要值得才划算啊。就当出去避避曹使吧,我看这些曹使者一时半会的是赖上徐州,死不肯回了。”
臧霸也有点无奈。
曹使有圣旨,现在僵持在这里,不叫吕氏不接旨是不肯干休的了。
哪会轻易的退?!
臧霸将她送到陈宫府上进去了,这才匆匆的回了军营点兵去了。并非只是普通军士,其实学的是与她一般,更善于单打独斗的刺杀本事。
出门在外,这个更易用得上,分散的时候,是没办法像军队一样能统一防御的,所以个人的勇力和能力与配合就显得极为重要了。
除了这些死士外,还有暗影的人跟着。
她要出去,谁不紧张,这算是一级机密。
她熟门熟路的到了后院,后院是安全的,前门办事的人进不来,这里是女眷所在,也没人敢来后院打探什么。
陈宫夫人见她来了,忙送了茶和果子上来。
“多谢夫人,”吕娴笑道:“不必这么客气。”
“理应如此。”陈宫夫人郑重的拜了礼,这才带着侍女退下了。
吕娴对这里很熟了,也不客气,吃了点东西,陈宫便来了,见她如此自在,便笑道:“真的要去?”
“非去不可。”吕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