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太性急,何必惹他大怒?!现擒了凌统,倒逼的孙伯符攻之郁急,如何是好?!”
“有人质在,岂不是好事?!”刘表道:“倘他再攻城,送凌统的人头下去!”
“这,杀俘不义啊……”刘备道。
“两兵交战,非常之时也,”刘表道:“翼德何时能到?!”
“算脚程,该早到了,不知何故至今未至,”刘备也很担心,莫非是路上出了什么事不成?!被孙策的人给拦截了?!
但是却是万料不到是吕布出了骚操作。
吕布听说陈登得了广陵,心里还挺高兴,周泰被送往徐州,他也高兴,但是听闻是张飞拎了凌统,他就没那么高兴了!
本来这不高兴也没啥大事,本来吕布时高兴时不高兴的,时时上脸,他就这么一个人,也没人拿他这脸色当回事了,但是问题偏偏就出在,张飞要经过这一带,吕布带着人出来巡示,这不就碰上了吗?!
张飞本来就不算是个低调收敛的性子,吕布呢,一听说是张飞,压根不听人劝,飞一样的带着人呼啦啦的去抢人了。
把张飞的兵马半路给截断了,张飞军大乱,又见是吕布,一时混战起来。
吕布就是来抢囚车的。
张飞一见还了得,拍马便来战吕布,大骂道:“三姓家奴,奈何偷袭吾?!小人,贼匹夫!”
这新仇旧恨的一涌上来,哪还能收得住,吕布一面抵挡一面洋洋得意,反正抢就是要抢,还能有什么理由?但没理由也得找理由啊,可吕布是个奇葩,他没有理由,只有激怒,不说别的什么正义的旗帜,哪怕你要找,也提找个正义的名头,说出去也好听是不是?!
他不,他说了,还得意洋洋的道:“报当日夺马之仇耶!张飞,汝能奈我何?!手下败将!哼,再不走,速受死!”
张飞不听则已,一听已是暴怒,喝声如雷,持着长茅便来与吕布交战。
吕布也无杀他之心,他也是知道的,真杀了张飞,说出去,又是他这个三姓家奴背锅,所以戏弄他,如耍弄小儿,道:“今刘玄德与关云长不在,汝一人,可能胜布否?!呵……”
“三姓家奴,欺人太甚!”张飞气炸了,大骂道:“旧夺我徐州,今又夺我广陵,现又夺我俘耶?!我张飞与汝之仇不共戴天。”
吕布这人吧,不管喜怒,都特别容易上脸,广陵的事,他当然不会真傻到嘴上承认,可是面上不就是这么回事,十分得意,哪怕嘴上说着谁夺你的广陵了,却也还是没有信服之力,直把张飞气的咬牙切齿!
张飞道:“无耻小人!”
一时咬牙切齿,大为饮恨,瞪的两只眼睛像要吃了吕布似的。
吕布也知道多说多错,便只与他交战,道:“布只要凌统,无意与汝交战,人与布,布自退!”
张飞冷笑一声,拎着长矛却无休战之心,是越战越猛。
而那边张辽纪灵等人听闻了这个事,便忙出来止战。
两人带人赶到,一人去止吕布的戟,一人去止张飞的长矛,一时皆劝道:“本是误会,还请都息怒,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打杀!”
张辽也劝道:“翼德,主公冲动,一时竟冒犯了,本无意来犯翼德之军,还望休要误会,徐州并无有与刘使君交战之心!”
张飞的脸黑的像炭一样,冷冷的扫了一眼张辽,知道他们人多势众,心知敌不过,又在此地盘上,只能作罢,却是也不理会他们三人,命人鸣金匆匆的收兵走了。
凌统到底还是被劫了下来。吕布洋洋得意道:“如何?布甚勇也,截了他的道。再加上此人,王楷必回!”
张辽都无语了,吕娴不在,吕布真的像像撒疯的野虎似的,没了管束,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这叫啥事?!这不是树敌吗?!你说你为一土地城池的树敌就树了,为这个就……
“主公,张飞擒凌统,本分散了孙策的注意力,共担了仇恨,可是凌统一被主公截回,孙策岂不更恨主公?!何故如此?!”张辽脸色也有点无奈,道:“既担了坏名声,又同时得罪了刘孙阵营,这……”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脸也沉了下来了,但到底没有发作,不至于对张辽发怒,沉默了一会,纪灵还以为他被张辽说了会恼羞成怒,正沉默着。却听吕布道:“把凌统提来!”
兵士们早集合了,张飞这一走,不就集合了吗?!
因此凌统很快从囚车里被提来了,那个惨,都叫三人吃了一惊。
这鼻青脸肿,身上全是鞭痕的人,是凌统?!
“这……”吕布也有点诧异了,押囚车的是个小卒,一道被截下来了,此时正发抖,见吕布一问,哪有不说的,便道:“……这一路,张将军一喝酒便要鞭一顿解气,就,就成了这般模样……”
纪灵和张辽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吕布道:“唔,布是行了好事啊,这是从张飞手上救了孙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