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锅端了,凉州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吕娴道。
马超更是黑线,一想也有理哈,便又寄了一封信出去。
“你在找啥呢?!”马超见她真随意的到处逛,也不急着出兖州,反倒抓耳挠腮的着急。
“找景赏玩,吟诗一首,高调点,把追兵都引来,”吕娴道。
“为了司马氏的安全?!”马超撇嘴,可认同不了这样的价值观。不过他不说就是了。
他就是认为吕娴傻,为了保司马氏那些无用的族人,反倒置自己于险境。
吕娴不用问都知道他脑子里在想啥,一时也是笑道:“我问你,咱们加快脚程,就能迅速的出兖州了?!”
“不能,关卡曹操一卡,再快也出不去,除非能飞。”马超道。
“既然知道,何必枉自挣扎?!”吕娴道:“跑的筋疲力尽的时候,两边关卡一卡,被人围了,咱就真的死定了。”
哦,难怪到处找山啊水的,原来是为了防被围,也易突围之处。
马超道:“那不奔路程,最终只是周旋,也不能飞出兖州啊。”
“我说你,真不行,”吕娴道:“打仗不动脑子是个大问题。”
马超能气死,耐着性子道:“你有奇计。”
“像这种情景,光硬取是不现实的,得另寻他法。换种思路。”吕娴道。
马超翻了个白眼,道:“比如呢?!”
“比如琅琊发兵告急,再比如高叔父攻关告急,再比如,你爹增援来了西凉兵,不放我们走,就把兖州给架起来烧,看曹操到底放不放,装傻到什么时候,就不信那钟繇来了,他能一直装无辜……”吕娴道。
马超一听,恍然大悟,一时计上心头,道:“在这野外到处兜走,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他凑近她,道:“晚上我把这些曹军袁军都给杀了,然后押个人质,赚开这旁边的定陶的城门,进去把守将给杀了,然后追兵来了,只防守就可以,你看,这城里有吃有喝,还能抢,多美?!剩下的事,只要等火烧起来,不就解围了……”
吕娴嘴角一抽,斜眼瞅着他,啧了一下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啊。我这本有理,你这一做,我倒成了强盗的无理之徒,这是嫌曹操没有足够的把柄杀我们还是怎的?!五千人守定陶,无援之下,你想得美,进城易,出城难!”
马超不语了。气的很。
吕娴还不饶他,道:“先无理杀人,不义,弃前番袁曹共护我之恩,再夺城杀人,更不义。我疯了?!事后脱困了,曹袁一发怒,去打徐州,我爹有多少兵够他们这样打的?!嫌死的太快,还是怎么?!”
“再从战略上,守城就容易?!”吕娴道:“马超,你就这水平?!”
“怎么?!小视我,我也是从小饱读诗书之人。”马超怒道:“比你爹强,比你强!”
“书读的多,脑子不通也没用,你这人行事不怎么计后果,只看到眼前的两三步,就看不到百步以后,有什么用?!”吕娴吐糟他,道:“所以才说,你,真的蛮坑的,我倒同情你爹,哎,我与马腾兄,倒是有点共同语言。不是爹坑,就是儿子坑。你这脑子,该好好修一修,理一理,通一通。但凡多看点百步以后的事儿,也不会出这馊主意!”
曹操正愁着没把柄送上门呢,这事一做,得,曹操马上义正严辞的与袁绍一合计,决战之事先放后,这小女子多行不义,杀了咱的人,就是藐视咱,要不咱一把先把徐州灭了,分了,再后计决战事如何?!
这叫啥?!这就叫送把柄。
嫌自杀不够快,还要送他一把刀呢,能把曹操笑死,好不好?!
吕娴瞅着他,马超不吭声了。心里不太高兴。
这个奇葩,难怪在史上这么坑,把一家人坑了,还把自己坑了。
真的,比吕布还坑。吕布再坑,好歹还知道收集点财宝,家里人享福呢。
他倒好,把一家人全坑进去了。
这个人,不仅不知道选择不义的代价。他比吕布更坑的地方在于,他骚操作一多,算计不了后果。而往往这后果是无法承担的,他就完全想不到……
所以,与马超相处久了,她知道马超虽是个勇猛的战将,但是在政治上的天赋,可以说是为负。
说是零,还算客气了。
看着吕娴瞅自己同情的小眼神,马超很不高兴,道:“要不,你随我去西凉?!”
吕娴噗哧一乐,道:“你当我傻?!你是马孟起不假,西凉的小主人不假,可你爹能听你的?!我发疯才从一坑到另一个坑,你爹把我扣留,送给曹操怎么办?!他与韩遂一拍即合,呵呵……我自寻死,才跑去西凉。”
马超气闷极了,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在野外飘着!?”
“嗯,飘着。火烧起来还需要时间,急什么?!”吕娴道:“孟起,我谢你护我。若是你不愿意,现在带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