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人必坑己,我儿坑爹的时候得想到事得循环到自个儿身上!”吕布毫不犹豫的大笑,哈哈大笑。
吕娴把头上的落叶给扫了,追着吕布跑起来,道:“等着,把我不把黄叶把爹给埋了!”
马超得意畅快,发出受虐般的奇迹般的笑声!那声音都笑岔气了。虎威军里众人也都发出释然而好意的笑来。
只有司马懿若有所思。不是他迷信,而是这言语之中,似乎有点意思。
黄叶淹没……
为何后世的帝王会选择黄颜色为帝王专服吗,不止是因为亮眼,更有黄这个字眼,在古语之中,是一种象征。
黄帝,黄道吉日……都是一种隐形的象征,用的都是这个字眼。
也许这父女二人只是开玩笑,可是司马懿就想的多了,在他看来,这也许是一种预示,或是一种无意间的指引。
事实上,吕娴要是知道司马懿在想什么,一定会说一句想多了。
但人,都有一种心理上的暗示,为什么呢?!司马懿被吕娴不软不硬的警告加威慑过后,现在已经对她不得不多想,谨慎的人,样样都好,就是爱琢磨,一件小事,他都能琢磨出不一样的意味来。
就比如这件事吧,本身就是吕娴和马超淘气,折腾一下吕布而已,偏吕布虽是中年男子了,然而身上也依旧有少年气,那是不报复回来都不罢休,一时便打打闹闹不休。直到饭造好了,三人才牵了马回来吃饭。
马超是一身泥土,无形的将他身上那个傲气中和了一下,副将等人发现这马超还挺好笑的啊,所以,奇迹般的,让马超那股臭屁般的气质突然中和到可爱了。
竟然对他都有了丝包容。
见他郁闷,众副将也不烦他,竟然都围了上来搂住了他安慰他呢,道:“孟起啊,没事,被主公和女公子折腾,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们二人,真的是一般人打不过也跑不过……”
“孟起啊,不要生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练练就能跑得过了……”
“哈哈哈……”
……
你们这些王八恙子,叫谁的字呢?!我马超与你们真这么熟?!这么自来熟的,老子是公卿之后,不是你们这些泥腿子高攀得起的,但是这些字眼在他心里过了一遍,却连说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他被这些人给搂的熊抱一般,都栽倒在人堆里爬不起来似的。
马超以前从不会如此,马腾军中之人,哪个不对他恭敬有加?!
可是今天他这挫样,本来是十分生气的,可是看他们这样,竟不以为意,反而让他心里微妙的好了一些,无形的拉近了距离感一般。
马超是来不及想这么多,就与他们吃完了饭,拉着一起去过身手了。
这个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中发生了。像做梦一样!
吃饭完,加紧速度回徐州。
吕娴对马超道:“被拉下架子的感觉如何?!”
马超不语。以前他是万分不屑什么身先士卒,什么与士兵同甘共苦的东西的,他觉得这些都是上位者弄出来笼络人,骗人的手段。
而作为主将,要有作为主将的威严,以及拉开距离的威信感。
公侯之后,都是如马超这样想的。
可是这一切,在虎威军中被分裂了。
为什么?!因为这个像谜一样的父女,吕布看着自由洒脱,却有一股无形的缰绳,而虎威军看似无纪律,却又在听到军令以后,无论是行军还是作战,都能迅速整合成完整的阵形。散如风,聚如云。变化无穷。也没有完全消弥个性,这不正是谜吗?!
“总端着架子,累不累?!”吕娴笑道:“等到了徐州,我介绍个谋士给你,你带他回西凉去。”
马超不屑道:“我才不要什么谋士。你还弄人盯着我,好意思?!”
“盯着你真没必要,只是借你磨磨刀!”吕娴道。
马超气的不行,道:“我是磨刀石?!”
啥时开始,他连刀都算不上了?!
“哼,也不怕我把你的刀给折了!”马超冷声道。
吕娴无语,知道他这人就这德性,嘴特别损,但未必真的那么绝!
所以也就听了笑,没吱声儿。
最多一日的功夫就到徐州府了,吕娴便笑道:“进了徐州,有事找仲达,我恐怕会忙起来,你若没事就去虎威军中玩。一应粮草诸务,寻他就好,总归来了徐州,不会委屈了你的马与骑兵。”
马超愣了一下,道:“怎么?怕我跟着你,妨碍了你的机密之事?!”
吕娴知道他这人说话就这德性,也不以为意,反而笑道:“跟着也可以,除非你能心服徐州府。”
若只是盟友的关系,还真不会什么都叫他知道。
马超显然怔了一下,不说话了。
吕娴知道他是聪明人,知道他这个人傲的很,要真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