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军中旁人,战将我都信任,只有司马懿,他若听到,不好说了……”吕娴道:“谁知道他会不会给许都透个信,他虽不会背叛,但是,绝不想我吕家往上更走一步。不得不防!”
贾诩笑道:“我与公台防的也正是此,因此一直严密防着,此事,如今只有我等四人知,旁人一概不知。”
“先瞒着我爹,我爹不会怪我的。这点不用担心!”吕娴道:“我刚刚坐不住,只是在想时机。这个血带诏,必须要用在最恰当的时候!”
“时机,”陈宫与贾诩早想到了,此时真有一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时机就是在灭了袁绍以后,就在那个时机,出其不意,以此为出师名,奇袭许都,若许都破,曹操便完了,”陈宫道:“最妙的是,有内应!”
“不错,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机密安抚内应。还要不能让曹操察觉,”贾诩道:“在许都的暗影中人,已经渗透到董承府上,传句话只是轻巧之事,然而……”
“你是怕董承行事不密?!”吕娴道:“反而在那边被泄漏了?!”
“不错,曹操一向对许都诸事严防死守,我军中得到此物,不会出差错,然而,不排除曹操已经知道,并且在钓鱼的可能性。”贾诩道。
吕娴冷静了一下,道:“有这个可能。若是曹操得知,一定会按兵不动,然而反向布谋,反倒利用这个信息来埋伏我军。”
曹老板是绝对有这个谋略的。
吕娴绝不敢小看他。
“文和以为呢?!”吕娴道。
贾诩道:“若奇袭不成,便改为公布天下,号令诸侯,兴师伐许!袁绍一灭,剩下的,便是北方曹吕之争了,北方与天子,总要落入一人之手。”
陈宫道:“关键不在于有多少人听从,而在于出师有名,这个名,就是一个保护号。谁也不敢这个时候撞上来伐我吕氏,否则便是对天子不忠,也就是说,此名一出,天下无人敢助曹操。”
“然而分出胜负以后,就未必见得了,我吕氏与曹氏,反而会遭到天下诸侯的围杀,这叫落井下石,同样的,也是人之常情……”吕娴笑道:“然而这代价与能得到天子相比,微不足道。天子班底,必须要得到。若胜,便能面南而伐群雄,若有不从,以天子之名讨之,无有不利。那个时候,将是整个天下局势的变动。吕氏的局面也就完全不同了!”
贾诩与陈宫笑道:“不错。”
“这血带诏好啊,极好,”吕娴笑道:“玺与此物,皆已入徐州,天下人心也在徐州,这就是天意。”
“是天意。”陈宫笑道:“此诏,落入马腾手中,或是落入张鲁,刘备,刘表等人手中,都是烫手之物,唯有落入我吕氏手中,才是真正的利器!改变天下的利器!”
“不错。”吕娴很高兴,将诏书来来回回的复看了一遍,然后郑重放回了箱子里,道:“此盒还是交给貂蝉保存。你们再做个假的,带回相府或外事处去。”
贾诩笑道:“该当如此。我所防者,正是许都会泄漏消息,若是知道此物在徐州,曹操必定会叫人来毁去,做个假的,转移一下视线,极好。”
况且这府上还有一个司马懿在呢,这个货,吕娴可没傻到完全信任他。
在军中,她当然得用他,他是绝不敢坑吕布的。
但是,这个人,若说完全忠于吕氏集团,那也不可能。
而且很可能暗地里弄点小破坏。
不怕有瑕疵的人,对吕娴来说,用人一项上,合适才最重要。
一个完全忠心的人,也未必能兜得住吕布!
三人商议定了,便先把这事给办了。
才又重新坐了回来,此时天也渐渐亮了。
吕娴道:“许都董承那一班人,想要避过曹操的眼睛,怕是难。”
“若是他们安份点,等着,也许还能等到吕氏入许都的一天,若是耐不住,行事不密,必损自身及家族。曹袁之战,正是震慑异心之时,曹操若发现,必会重办!”贾诩道。
吕娴道:“希望这董承能聪明点吧。”
贾诩在这一点上是很欣赏吕娴的,因为她容得下异己之人,而不是全部铲除了事。
她将来若为帝王,必是仁主。
陈宫道:“可惜聪明与智慧并不是一回事,就有那咱自作聪明的人。”
此时董承什么也别做,才是该做的事,他若有动静,很容易被抓住小辫子的。
陈宫与贾诩身上也有了些危机感,许都若来更多刺奸,便一定要更小心了。以防不测。
毕竟现在他们探的不止是徐州的事务,还有这么一个要命的东西在这,曹操能放心?!
二人对视一眼,心里有了默契。
二人见天亮了,便告退,要回府休息去了。
吕娴送他们出书房,二人也叫她早点休息,吕娴叹了一声,道:“哪有空休息啊,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