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
“子龙品性高洁,是乱世之青莲,”吕娴笑道:“他为先锋上将,我军无忧,宣高稳重敦厚,可为后盾,有此二人,王师成也,公台可看到他武艺高绝,身手不凡?!”
“与马超并列,战主公,不落下风,着实令人佩服,”陈宫见她如此形容赵云,便道:“不知此子可有婚配?!”
“这倒不曾寻问,”吕娴愣了一下,这才听出有些古怪来,道:“公台似乎对他十分有兴趣。”
“如此之人,若女公子心慕之,主公招为佳婿,更为喜事,”陈宫道。
吕娴听了都笑,道:“我与子龙,约为兄弟,心中有义,却无男女之情,公台可真会想!”
陈宫便笑。
吕娴看他笑的怪怪的,便道:“要不我问问他可有婚配再言及后事?!公台的女儿,如今也到了年纪了。”
陈宫笑道:“女公子知我之心也,家有小女,竟是不知如何觅得佳婿,这可真是愁煞人也,我夫人在家中,日日念叨,言她一个女子,在外跑的没踪没影便算了,若是连亲事也耽误了,为父母者,岂不为罪人?!儿女皆是债啊。”
吕娴听了哈哈大笑,道:“父母之心,人之常情。此事莫急,我自先问子龙可有婚配再说。若无婚配,此事要成,还是要二人都心甘情愿便好,此事,先你知我知,不要架起火桥来,到时若有一人不愿,反倒增添仇怨,十分不美,传出去也都不好听。二人若情投意合,我自向父亲建议,牵个姻缘线,祝成此佳缘。”
吕布那人,陈宫当然晓得的,他若现在知道的,肯定先嚷的人尽皆知了。所以陈宫心里喜的不成,笑道:“是,宫便先排个梯队,若是不成,也不怪怨,若是可行,如此品性之良儿,岂可落入旁人之田?!”
吕娴听的哈哈大笑。
“说来也怪,此建议竟是仲达提议,”陈宫道。
“哦?!”吕娴兴味的笑道:“将来若成好事,公台还得专门谢他这个媒人!”
“不错!”陈宫哈哈大笑。
估计司马懿不是高兴,而是呕死了。
二人一时大笑,臧霸进来了,见过陈宫,陈宫笑道:“宣高可有婚配?!”
臧霸听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并无,父亲先前信中也问过我,是否要为我订门亲事,只是大业未成,我便拒了。父亲也知,将来若主婚约,必是主公与女公子作主,因此便未强求。”
既认了主,姻亲一事,便是他的父亲,也不好强为了。
“公台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吕娴道:“我高叔父家中二娘也还未婚配。”
臧霸听了,一头雾水,也似有所感。
陈宫笑道:“若也成,真是美事。”
“待她们二人回徐,让我母亲问问她们的意愿再说,”吕娴笑道。
陈宫捻须颔首。
臧霸道:“礼已都备妥,是否现在就去?!”
“走吧,”吕娴道:“天黑尽之前去方好,再迟则失礼了。”
陈宫也跟着起了身,三人带着车马酒水肉食等物,去了司马氏所驻之地。早有亲兵通报进去。
司马氏族中老人听了,冷笑一声,道:“她来便来,难不成还要我等去迎?!要我等亲迎也难!”
司马防脸色也一般,虽知早有这么一天,可是真到的时候,他还是不高兴。
司马防大儿子司马朗有点担心,道:“父亲,如此是否失礼?!人在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啊,族老与父亲若不去迎,不若儿子去迎一迎,儿子是小辈,想必也够格。便是吕娴也挑不出理来。”
司马防道:“也好,你去吧。对吕氏不可谄媚,我司马氏族人便是都不入仕,做个农夫,也绝不乐意被她所利用。”
司马朗见父亲脸色不愉,郑重应了。
他一出来,司马孚,司马馗等人都来了,道:“兄长,我等随行,也想见见此女之风,她早名声在外,败退曹操,是个脂粉英雄,我等皆想看看算计了我司马氏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二兄在她手下,可曾受屈……”
“亦好,随我来吧,只是莫要寻事,我司马氏皆在徐州辖内,虽不应官职,不求她,然而,也不可与她结怨,免遭大祸。”司马朗道。
司马孚是司马防三子,他为首,对司马朗道:“是!”
司马防八个儿子一出动,族中年轻儿郎们都出动了,竟是闻声而出,俱都跟着去迎接人了。
司马防看这动静,叹了一口气。
族老们也是面色不愉,便是有所防备,然而年轻一辈中,岂有不慕英雄之理?!
现在不肯为官,将来……将来,不知道啊。
司马防面色羞惭,道:“吾八子中,唯仲达最为稳重,内敛,秀慧于中,从不跳脱,其余七子,皆不如之啊……”
将来怕是要主动求仕。
族老们听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