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了营十里,果然是两军对阵呢,前方传来阵阵击鼓之声,这是古代战场特有的特色!陈就往前,见文聘在后,带着人稳重的在一边观战,便忙上前去道:“将军,就愿意前去助阵,若有不妥,就可迎救一二!”
文聘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坚毅,道:“可!”
陈就抱拳,便忙去了。
身边刘磐拧了一下眉头,对文聘道:“陈就有他心!”
文聘不语,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和选择,对于刘磐来说,荆州是他效忠的一切,因为他姓刘,更是刘表的侄子,拥护荆州的一切,就是他的使命。
而陈就来说,他现在是茫然的,无比的茫然的,黄祖是他直接上司,他已经失去了江夏城和上司了,正是要投奔去处的时候,此时见到高二娘,也许就是上天指明了的路。
对刘磐来说,也许是背叛,可是,对陈就来说,这是光啊。
不能要求他的上司死了,他还得以死效忠江夏和荆州的。
刘磐这一言,其实有点过了!
因为这时代,就是这样的,默认的规则就是,失去了上司与城池的战将,可以再行择主。正所谓,主择臣,臣也择主。这就是这时代,这世家,这默认的社会的规则,军中的规则。
对从军的人如此,对是士人也是如此!
刘磐自有他严苛之处。
“文将军就是太仁下……”刘磐道。
文聘就算带有重任在外,也是刘表最信任的一员大将,独守一方的那种,连刘磐也无法比的人,他是仁下谦让,可不代表他没有威严,听了便道:“黄祖已死,陈就有再择主之能,这一点,聘不能阻止!”
这也算是一句公道话了。
刘磐听了,叹了一声,道:“何不将他纳入文将军帐下呢?!”
文聘没有回答。
在他帐下,与在广陵帐下有什么区别?!很快,就要成一了。
而刘磐像那个抱着最后尊严不放的人,其实未必有用,改变不了真正的核心的。
相反,可能会因为太偏执,以后只会无处可容身。
刘磐看了一眼文聘,终究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不至于的,文聘已被叔父托付于徐州,他身为荆州大将而成为徐州大将,比他主动投效,反而更有利的多。文聘不蠢,他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到嘴边的不客气的话,反而得慎重说了!
那边陈就已经到了,高二娘听到后方有马蹄声,回首一瞥,见一战将,身上虽破败有交战过的痕迹,眼睛却独有的清亮,却是愣了一下,不禁一叹,这个眼神,是熟悉的感觉!
“末将陈就,愿来助高小将军!”陈就上前道。
高二娘道:“江夏黄祖帐下之将陈就?!”
“正是末将,”陈就道。
“好,汝且在后观战,等我撤回,再与汝说话!”高二娘道。
“末将从命!”陈就不仅没有感受到她的排斥,反而感受到了接纳和欣喜,还有欣赏,心中便是一松,没那么紧张了。
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眼神了,他已经都快忘了!
荆州兵马众多,很多战将也是有本事的,他这样的,不显眼。不出彩。人才济济的地方,总是会忽略到一些个人的才能的。因为太多,而不知利用,如何善用,被忽略的就多。
人才虽在任上,却依旧渴求赞赏。
陈就也不例外!
他归于她的徐州兵中,只见高二娘已经策马俯低身体冲出去了!心中不禁大大的赞了一声,好身手!像只雄鹰一样的速度。朝着目标而去!
那边程普也严肃的死死的盯着高二娘策马冲出来了!
两人交汇,先是铿锵一声,锐兵交击之声,斗的你死我活。这两人过招不是第一回了,可以说是第三回,所以都很熟悉对方是实力不弱自己的人,都面色严肃,严阵以待!他们交手,两军营中都在观战,都很紧张,就指着哪方败了,可以趁势掩护一番,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两方都是这个打算,所以只是先战将交手,见事行事的意思!
程普见她用枪如神,自己的重锐之兵都未能讨得便宜,心中极不服气,道:“……你不过是用个巧劲,真正用重兵,你不如我!”
高二娘不答,眼神却用余光往程普的军中瞥。
程普大喝一声,道:“普在此,看哪儿呢?!敢小普至此,看刀!”
高二娘放了个破绽,开始绕圈行走,程普岂肯放过,纵马急追阻截。高二娘一边纵马,一边频频的往他这边营中看。
程普心中发虚,见她如此,拎了弓搭箭,就朝着她的背放箭!
听见破空之声,高二娘侧身避过,突然调转马首,杀了个回马枪!
枪尖朝着程普的咽喉直接侧面而划来,程普吃了一惊,忙用大弓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