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其心。”
众人点首,想一想,军师虽要立战功,然而也是很理智,克制的。不会做太逞强的超出能力范围内的事情。
毕竟,西凉兵马只一半人在此,也不过二千余。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罢了。
而蔡瑁大军,少说也有八千到一万人左右。若不是攻乱其心,想要在他们其中讨到便宜,恐怕也未必容易。哪怕他们再无战意,毕竟人数众多!
在战场上,人多,未必一定能战胜,然而,人多,就是一种优势。这确定是勿庸置疑的!
众人其实极为感慨,毕竟蔡瑁有这么多兵马,却依旧还是败如走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兵士们像沙一样从指尖流走,这种感觉,他们其实挺震憾的。
西凉的地势与中原不同,那边讲究的是突袭较多,而这种大规模的作战,在西凉,其实很少见。
而庞统这种作战方法,更是惊愕到他们了。
原来人数众多,也会有兵败如山倒的时候。
他们问出疑惑,道:“……为何会败至此?!”
“主将心怯,将士上下,焉能不怯,主将心疑,军中上下又焉能不疑?!”庞统道:“蔡瑁在准备撤退的时候,就已经有怯怕之心,而惧怕失败,所以心中便犯猜忌,一旦犯有猜忌,纵然壮大如山,山崩地裂,也只一瞬之间!故而,我先紧迫逼其紧张,猜忌,暗生疑窦,再用此丧仪溃其军士之心,主将与将士之间失去信任……”
庞统指着鬼哭狼嚎的战场,道:“这便是下场!”
众人不明觉厉,眼露崇拜的看着庞统。
庞统略微显出得意之心来,看,现在知道本军师的厉害了吧?!
他当然不外显,只是笑着道:“时机至时,趁机掩杀既可!打扫战场时,且去抓俘!”
众人听令,道:“是!”
言语之中透着十足的兴奋。西凉兵马的性情便是如此,天生狼性,爱入羊群。
而此时吕介与吕青交战几回合时,知道自己绝非他的对手,便调头跑了,以避其锋芒,又见他兵甚勇,死咬不放,怕有闪失,因此忙去叫援,然而援久不至,甚至,还传来前线溃乱的消息!
这个消息一传来,他自己也慌了。眼见怕是敌不过吕青,当下也没有再迟疑,而是下令击鼓,立即撤退,意欲撤退,去与前线汇合。
当此之时,断后之事,已全然失败,吕介已经完全放弃这件事了。
他带着兵马撤。
吕青自然带兵开始掩杀,追了一阵,没能追着,便放了两枝冷箭,也都被吕介俯低身子避过,他便也没有死咬不放此人,而是带着人进行掩杀。吕青并非是那种一个劲的只死咬一个目标而纠缠的人。所以取不中吕介,便转移了目标。
一时急追,战鼓声声入耳,震人心魂,十分紧张。
掩杀声不绝于耳,越来越近了……
吕青已经与西凉的兵马汇合在了一处,三方趁势掩住厮杀,战场之上血流成河!
吕介到处寻到蔡瑁的踪影,却没寻到。
他看着大军如此惨状,不禁悲愤从中来,“……荆州何至于此!”
已有兵士来报信,道:“吕将军,军中人言,主公,主公……已归天!”
吕介吃了一惊,脸色也渐渐白了,他呼吸急促,突然明白为何大军会溃乱了……
他大喝道:“荒唐!主公虽已老,然若归天,如何会在这里举哀进行丧仪?!休得被那些西凉马仔和徐州给骗了!”
吕介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见乱之中无人主持大局,当下便亲掠过来战旗,挥舞着道:“……荆州的儿郎们,随吾来战!”
荆州军中正乏主事之将,此时吕介旗一摆,一声喊,还是有不少的荆州兵自动的跟随着吕介开始突围和反击。
吕青又在战场上碰到了吕介,想要去截杀他,却被吕介再次逃过,他扛着大旗,根本不与吕青战,他知道,现在若是死在吕青之手,只是匹夫之死。一旦荆州兵中没了将士领导,一切就都完了!
因此咬着牙,道:“……徐州上下,尽是欺骗之辈!如此欺我荆州之人,将来,我荆州儿郎,便是战至最后一人,也与徐州誓杀到底!”
吕青怔了一下,听到了这声恨恨的宣誓。
然而这都没有阻拦吕青的脚步,他带着人继续截杀一阵,直到追的追不到了,这才鸣金收兵。
与西凉兵马汇合,便速速的去打扫战场,俘虏了很多的荆州兵。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辎重。
还有更多的荆州兵,散乱于外者,不计其数!
吕青很快便来见庞统了,道:“想必蔡瑁也没设想过,会有此大败!”
这可真的是伤筋动骨了!
说罢又说了吕介说的话。
“若不趁此损耗他更多的实力,将来他必拥荆州为大患,”庞统道:“战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