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告辞。
吉平忙送出院外来,小将道:“华神医虽然不怎么好相处,然而,却不会故意难为人,先生若是有些不适应,还请不要与医痴计较,还请多多海涵了”
吉平道:“他华佗在徐州就这么横行霸道军中也有听闻不曾”
“倒也不算横行霸道,”小将犹豫了一下,小声的道:“徐州时,便是司马军师寻他看疾,也是要受气的,陈太守陈元龙也如是这两位,在徐州时,一向都不怎么肯服软的性情,到了这一位手中,都是老老实实的,吉先生是有所不知,向这医院的学生一打听,就知道华神医的逸事了,这一位,真的不是一般人本事大,脾气也大不过也不怪他,他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便是再厉害的人,到了医者的手中,也是那待宰的猪羊似的哪一个不怕这一位”
吉平表情复杂,也没多说什么,小将便告辞带着人走了。
在徐州,一个医者的地位就这么高吗
能随意得罪那些大权在握的人谁给他的胆
吉平虽以为医士虽然很风光,可是也得看与谁比。医世家也是高门,可是,若是与真正掌权人物相比,也不过是蝼蚁,一捏就死了。
而徐州,竟如此重视医术。
他的历生教养,与所学所知的骄傲,让他产生了一种割裂的感觉。自傲于本事,觉得医者有此待遇是应该,可是被缚于礼教教养,觉得这几乎是本末倒置的行为
吉平头有点疼,回小院把包袱整理了一下,收拾了一下形容。这一路来有人护送,虽疲累,倒也算不上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