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谋略,也就没有半点的心思,也就没有半分的嫌隙,反而是一种好事?!
司马懿笑了一下。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怕冷落了司马懿,忙道:“仲达,且来见见稚叔,当年布与稚叔也同甘共苦过!”
司马懿笑着拜道:“久闻晋阳侯之名!”
张杨哪敢托大,忙拜见道:“多谢司马军师增援兵马,杨谨记于心!”
司马懿哪里敢受他的谢,只笑道:“懿之所为,女公子嘱咐也,遵之而已!”
张杨恍然大悟,道:“女公子当真是筹策千里也!”
司马懿可不想大冷天的在外面这般寒喧,便道:“主公,时辰不早,不若先行回城吧,也好叫军士们歇脚,久行也累了!”
张杨忙道:“军师所言在礼,见到奉先太高兴,竟快忘了,奉先速请入城!司马军师请!城中早备下酒水,特为犒劳久来诸将士所备!”
吕布自然大喜,上了赤兔马,与张杨相偕进城去了。
张杨念旧,马还是那匹马,赤兔与之相识,二马亲亲热热,也不必狠赶,就并行往城内走,一面在马上说话,一面则是哈哈大笑。
那几个心里有鬼的诸将觑了一眼司马懿,见司马懿仿佛注意力并不在他们身上,便松了一口气。
心道,听闻此人是挺厉害,看这样子,也没什么。那吕布对他也不算恩厚,岂有只顾往前,而不知与军师并进的?!
他们又哪里知道司马懿压根不在乎这个,巴不得吕布不要想起他最好不过了!
他又不是那种要行事,一定会露出心思来的,所以眼神根本就不在他们身上过。
杨丑等人反而松了一口气!
都道吕布虽强,然而却蠢,此次也许不仅张杨能图了,说不定还有大功,能把吕布给图了,那才是真赶!
到时许都还不得大力嘉奖他们,此等大功,天下唯一啊。
这念头一起,就压不住的火热。
司马懿含着笑,敛着眉眼,看起来,十分无害,心里却如明镜一般。
到了城下,张杨斥道:“尔等几个小兔崽子还不速来与你们父亲牵马?!”
张杨的几个儿子忙不迭的下了马争相来为吕布牵马,笨手笨脚的很。偏赤兔都不上睬他们,就是不叫牵。
吕布哈哈大笑,摸着赤兔的毛,道:“你这性大的,平常娴儿的面子也不给,如今好歹给我几个新任的孩子些脸面……”
赤兔灵性,只当没听懂,也不理睬。
这却给了张杨的儿子们台阶下,一个个的不好意思的退到了一旁,道:“想必是孩儿们不配牵这宝马,如此,便随护父亲左右进城吧!”
张杨心里挺高兴,这下应对倒没失礼,孺子可教!
也不算太蠢!
“那就劳烦孩儿们了……”吕布笑着率先进了城。
一路便往张杨的府上去了。
军队也进了城,人并不多,便在城内驻扎下来,司马懿跟着吕布,带着诸将进了府内,一一入座,诸将皆陪同。
酒水侍者,歌姬等如鱼水般涌入,一时之间歌舞并起,酒水尽欢。
酒兴之际,吕布的小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往那美人身上瞧,拔不下来眼珠子似的!
看的杨丑等人心里十分轻视!
离席之际,便商议道:“……就算他如今势大,也改不了本性!此人,一酒一美人,足以图之也!”
“哦?!可是有何妙计?!”诸人低声问道,“只恐万一图不成,反而被将军所杀!”将军说的,正是张杨!
“离间之便可!”杨丑哂笑道:“汝等竟不知将军的美人也众多?!”
众人面面相觑,道:“……这!”
这有点缺德啊!
“献个美人上去,再偷梁换柱!”杨丑道:“汝等以为将军看到吕布一来,就睡了他的美人?!能不能高兴?!就算杀不了吕布,也能离间了这二人,我等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众将来回也犹豫不决,道:“一是怕吕布反而杀了将军与我等,先占了河内,这岂不是要命?!二便是张杨既已决定要投靠吕布,便是自己的美人被占了,想必这口气也能咽得下!他这人,杨将军也不是不知,向来最是心慈手软的,无非是一个无用的美人,献便献了……”
杨丑道:“……这般说来,一般的美人确实是份量不够!那么侯夫人呢?!”
诸将张大了嘴巴,这,这不太好吧!
妻与妾可是两个概念!
不说这老妻是不是还够姿色,只在于,妻是一个男人的真正脸面,人还活着,妻子都献出去,这,这,天下人怎么看张杨!?
且不说这妻子到了中年,吕布能不能啃得下口去,只说这个事,万一弄的不好,把张杨气死了,无法收拾可咋整!?
诸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