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巴不得他们冲上山来的语气。
袁兵一见他带着人冲出来,一个个吓的不轻,哪里还能再辩清他的脸,只顾慌不择路的跑下山去。
这一路,赵云之名,真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虽然有很多袁兵没有直面过,但是真正面对面的时候,他们心里有多骇惧,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此人只凭这么点人,去犯冀州边境,杀了大将苏由,又坑死这么多的先锋营的人,把他们引到这里,却又对他束手无策,连主将也不敢轻易妄动,只想等袁尚中军前来一并灭杀,连将军们都心里忌惮着他的实力,他们又哪里会不怕?!
此时见那威风凛凛的白马立于黑暗之中,真的仿佛见到了索人命的恶鬼一般!
一个个的跑的像有鬼追,哪里还敢回头再去看,生怕小命丢在了这里,还是莫名其妙的丢的!
袁兵狂卷着,一阵狂风似的逃下山去。
骑白马的人拎着枪一径追到了山脚下,离守营的人只一堑之隔。弄的袁军诸将也是脸色大变,一个个的头皮发麻,就怕他突然冲出来,杀将起来,他们真的怕挡不住。
好在听到山上又是一阵枭叫声,骑白马的人似乎有点犹豫,但还是依信号,很快上山去了!
热血冲劲的上去,兴奋的上去,结果回来就是狼狈逃窜回来的。还折了一将。弄的袁兵上下好不丧气!
那回来的兵士禀报道:“山上全是土坑泥陷,里面全是木刺,若是落入,必死无疑。他们是欲诈我军上山,好厮杀……”
诸将听的咬牙切齿,道:“果然有诈!”
袁主将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他也不太确定!
“将军,不如我军杀上山去吧,那赵云实在欺人太甚!”袁军上下都气晕了。
袁主将却极冷静,道:“……你们都说赵云在山上,为何他已下来了,却不杀来!?”
“这……”诸将愣了一下,迟疑的道:“也许是因为怕没有胜算,所以想引我军上山去杀!?”
袁主将心乱如麻。
“莫非将军疑心这个赵云不是赵云?!”
这话听着有些拗口,但是确实是他心中所想。
天黑看不清,虚虚实实的谁知道这人到底是真赵云,假赵云?!
袁主将低声问道:“先锋营战将确实是中埋伏而死,而非赵云所杀?!”
回来的兵士答道:“中箭而亡,不知是否是赵云放箭!”
袁主将来回走动,心里乱糟糟的一片乱麻。
“将军,必是赵云,他此时不突破,恐怕还是会设法突破重围啊……”诸将道:“不如且唤回各处兵马前来增援吧。倘若赵云突然突围,恐怕以这点兵力会挡不住!临阵刚阵亡一阵,实在于军心不利!若不再准备,恐怕就来不及了!”
“让吾细思一回!”袁主将心乱如麻,一时不能决断,唯恐出错,心血白费。
骑白马的战将回到祢衡身边来,笑嘻嘻的道:“军师,看我像不像赵将军一般威风凛凛?!”
他是个性格极外向的,一边说着还一边耍了一阵花枪。
祢衡斜睨他一眼,道:“形似神不似,你这枪,银样蜡枪头。”
那战将大为受伤,无奈的道:“叫军师嘴里吐出象牙来,也难!”
祢衡也不生气,只笑道:“平时没少学你们赵将军吧!?”
那战将嘿嘿一笑,道:“赵将军的枪法,天下一绝,我再学也难以学到精髓,能有这样形似,已是不错了。”
祢衡一笑,像子龙这样的天才,的确是少有。他具备名将的潜质。
“你们赵将军是否从未受过伤!?”祢衡道。
那战将郑重的点了点头。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祢衡道:“连暗箭都未中过之人,天不成就他,又能成就谁?!”
那战将跟随赵云多年,客观的道:“将军的本事,我们都是知道的,可惜昔年一直不得重用,公孙瓒的亲信都欺他年少,便小瞧他,将军却从无怨尤,直到眼睁睁看着公孙瓒败了以后才无处可去,宁落草为寇,也不愿去投袁绍或曹操……”
他看着祢衡道:“有幸被女公子重用,又有幸遇到军师。将军有军师在,必攒威名于世,更于后世。军师,我不忍心看将军止步于此。还请军师用心助之,以成相互成就之名也!将军实在不能败!”
祢衡道:“他不会败!”
祢衡的眼睛很亮,直视着战将的眼睛,道:“有你我在,他必不败!”
那战将愣了一下,没料到说到自己身上,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是军师之功,非我之能也,我所能尽力者,不过是苦功尔!”
祢衡见他谦虚和不好意思了,不禁哈哈大笑,道:“不枉你平日以子龙为榜样,努力学他的枪法,若是不像,恐也赚不到他们的狐疑。”
“是将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