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乱的如同地狱!
袁主将都惊呆了,他去看那还不断的投过来的木柱子,上面还燃着火,头脑一蒙,恼火极了,也惊慌极了!
因为那木柱子的杀伤力再强,也只是局部的,有局限的,然而它是带着火星的,有些投过来的木柱子直接就将他们的积薪给慢慢燃起了。
他心中一跳,道:“……灭火!灭火!”
这火若是起来了,杀伤力只会比人员自乱,踩踏更大!
投下来的木柱子只是让军中慌乱一瞬,有些恐慌和踩踏,可是这火若真的起了势,以现在这个风向,光这火与烟都能叫他们给熏死,烟的杀伤力比这个木柱子可大得多了!
他大声叫着灭火,有听到的将领,忙带着人去积薪那边,然而还有不少木柱子砸了下来,救火是极难的,再加上现在是冬日,水都结了冰,一时之间到哪里去取水灭火?!
他们只能去砸冰块往火上扔,然而效果却并不明显,太慢了,而火起势太快了!
有不少的兵士开始脱了战袍用冰块把袍子打湿,然后去灭火,然而一切还是太慢太慢!
上面发布一阵进攻,竟叫他们如此狼狈,处于地理的劣势真的很伤!
纵然把他们给围着,然而,在战斗上,他们是真的吃亏,特别的吃亏!
上面的进攻似乎停了一瞬。
诸将狼狈带着人应付这火,一面急去问袁主将道:“将军,叫增援吧,若再来第二波进攻,或是他们直接冲下来,我军休矣!”
袁主将不语,依旧不能决断。
“将军,末将愿请麾带着人冲上去厮杀,宁愿与他们你死我活,也不愿意被动受攻击!”一战将咬牙道:“他们在上,我们在下,太吃亏了!”
地势上的亏,是真的特别的叫人郁闷!
袁主将道:“以守为主!暂不攻击,在不确定赵云所在时,不得转守为攻!”
诸将无奈,只能领命应下。
“先灭火,”袁主将道。
众将依命去了。
已有斥侯回来,禀道:“见此处受到攻击,各位将军问此处可需增援!”
“暂不需,只叫他们各将守好自己的位置,切勿分心,若是有变,吾会命人传令去!”袁主将道。
“是!”斥侯应了。
袁主将想了想,道:“他们几处可有异动!?可有赵云的动静?!”
“暂无,”斥侯禀道。
袁主将点了点头。难道赵云真的在这上面!?
正思虑着呢,山上又开始发起了第二软攻击了!
一开始是带着火的木柱子,现在则是带着火的弓箭。想是木柱子用光了,现在开始用弓箭了。
长长的箭枝,一矢矢的如雨一样从夜空中撒了下来,更如星雨,光看着都惊心动魄。长箭若是射到人身上,得掉一层皮,不仅受伤,还要受灼伤,那火烫的箭头入体,是什么滋味,只有受过锥心之痛的人才懂!
袁军开始又狼狈应付,然而哪怕有所准备,还是死伤不少,更有不少箭枝落到了还未完全灭的积薪上,渐渐的那火势就起来了,烟呛的人欲生欲死!
咳咳咳!
到处都是咳嗽声。
这一次,实在太狼狈,以至于都没来得及再灭掉积薪上的火,不光是因为人无法做到,疲于应付箭枝,还有便是实在无水可以灭火,那火遇积薪就慢慢的起来了,烟也越来越大!
诸将心中抱怨不已,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怨主将太过独断,就是这样狼狈应付了,也不叫增援前来。
袁主将却郁发冷静,道:“……山上什么都没有,木柱子有限,他们的箭也有限,等彼穷也,看他可耐何!”
诸将的脸色并不好看,等他们穷尽了计策,他们的人也损失惨重,这样被动防御,如同被动挨打,真的好吗?!
“将军,”他们不敢再说叫增援的事,只道:“我军反击放箭吧!”
“放!”袁主将道。
一将领命而去安排。
另一将道:“只怕他们会从山上推下来些石块或是其它的火球之物,我军,恐怕抵敌不住!”
“石块可能,然而火球之物却不可能,他们的物资也耗尽了……”袁主将道:“前番多用火攻,燃物,油脂等都没了,若有,何必等到现在?!看他们箭枝上都未包裹这些东西……”
诸将听了不言。
“先灭火,这烟起来,对我军极不利,”袁主将道:“准备防御工事,若有石块等下来,也可挡住一阵!我军主要是防着不叫他们下山,只要守住了,自有收拾的时候!等其穷尽,自能任我军宰割也,何必急于一时?!”
“是!”诸将心中不满,觉得这样下去,实在狼狈,有损威严!
凭什么都惨成这样了,还不报复,还不攻上山去?!
这样死扛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