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欺人太甚!看末将等去应对,还请将军发令!”
心腹谋士道:“赵云果是饵引之计!”
袁尚听的脸色不好看。
诸将斥道:“哪里有什么饵引之计,末将看是虚张声势!目的只是为赵云解围!还请将军休惧,这里地处兖州腹地,哪里来的徐州兵马?!莫非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众将都不信,不服,急请麾要去战!
袁尚内心莫名狂跳,顿了一瞬,强迫自己恢复冷静,当即下令,命各将从各方位去迎战。
诸将从命而去。
袁尚看向心腹谋士。
心腹谋士欲言又止,袁尚斥侯亲兵等人,心腹谋士道:“将军若要走,当趁现在……否则错过了机会,再想脱身,难矣!”
“岂可如此!”袁尚道:“未战而先奔,尚不至如此,况且现在未败!”
“恐怕臣所料中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心腹谋士道:“大批兵马就是从天而降!当如何抵!而此处地形……众人与将军都不熟!”
袁尚一听,竟是不寒而栗!
他四处一看,这莫名的兖州地界,地形,这里竟像一个熔炉一般,似能将一切人给炼化!
他不由一个激凌,道:“尚可死,然此时不能不战而逃矣!”
心腹谋士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也能理解,心中也生出敬意来,便道:“……将军不如更衣,换上寻常战将服饰便好,去羽尾等装饰,马也要越普通越好……倘若能战便战。击退可也!若不能……逃之不耻也!”
袁尚心中做着最激烈的挣扎,最后点了点头!
二人换了常服,最普通将士穿的那种,然后带着人去回击。
而此时的吕娴的军队已经齐出,闷不吭声的兵分几路,逮着袁尚军的尾巴就打。打的袁尚军后是溃不成军,措不及防,在于吕娴完全就没有一点点动静,没有大张旗鼓,所以袁尚军反而很被动,直到斥侯急去报与袁尚,袁尚才知,之前只顾寻赵云,竟是一点大动静也没有听到!
等袁尚赶到得时候,他的军队后方已经被吕娴撕咬出了一大口,败军如决堤一样的往他这边逃命,可见徐州兵之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