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云与吕娴已经临近张辽,两方的斥侯已然相遇,赵云吕娴与张辽父子皆大喜。
张辽父子二人快马加鞭,先一步离开后军,急急的往吕娴的先锋营赶来。
“女公子!”张辽,张虎下马抱拳道:“参见女公子!”
“快快起来!”吕娴下马急忙扶起,道:“北方有此局面,文远功不可没!”
“不敢当功,逼尽袁尚,是女公子与赵将军之力也,辽远远不及。”张辽道:“况主公情况危急,此时言功为之过早,当早早决策要紧!”
吕娴点了点头。
那边已扎下临时大营,吕娴拉着张辽父子进帐坐着说话。
张辽道:“女公子比之上次清瘦不少。”
吕娴道:“冬日苦寒,这般也非我一人受苦,将士们皆是如此。”
张辽很欣慰,吕娴能吃这番苦,就不是一般的心志。
张虎看她表情严肃,知道她是心忧吕布,便也没有再叙旧,只是随坐在张辽身侧,很是安静。
张辽道:“司马懿就在后方,半日将至,女公子要见否?!”
吕娴眼神凉凉的道:“见,当然要见!要救援父亲,几日我也等得。”
她的眼神很冰冷,张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因为在他印象中的吕娴,虽有威严,但大多数的时候都很亲和。
“哪怕是为了马腾和张杨,也须一见!”吕娴道。
“这二人,女公子如何打算?!”张辽道。
吕娴沉吟道:“若留在北方,文远可能压得住?!”
“这二人若跟去,反而有异心,不若留在这里,虽帮不上大忙,却不会去拖女公子的后腿。”张辽道:“马腾比马超心思复杂的多!”
心思当然多,这父子二人一直都是军阀的心思,不想受制于任何人,可惜实力不济,经济上也不允许,就只能想一想,而马腾比马超,谋算的想的则更多更细,若无强大的威严,是压不住的。
若是老爹真出了事,呵,马腾是第一个拆伙的。
吕娴道:“只要马超不叛,还能合作,就能拿得下马腾。无妨!”
“就怕他轻于叛逆,女公子又不处置,到时威严无存!”张辽道。
“若是如此,只能请他回徐州久居了。”吕娴道,“我能不杀他,只是给他荣华富贵呆在徐州,便是给马超面子。要用马超,就不能动他。但不能杀,也未必没有办法对付。”
张辽一笑,道:“妙哉!”
张虎道:“观他与张杨十分不对付,我去问过,是因为在邺城外时,张杨急于立功要奇袭,结果马腾不救,以致张杨损失极大,两人因此结下怨憎。十分不对付!”
“张杨如何?!”吕娴道。
“很仁厚,但急了也咬人,也记仇。”张辽道:“我观他进取心并不强,与我徐州结盟,是真有投靠之心。河内这个位置很危险,他怕被吞并,只能投靠徐州。如今又与马腾不对付。更没了后路。他是真有归心。此人,可以信任,但却无法重用。能力,识人,皆不足,十分平庸。”
“胜在稳重,做后勤这类,还算认真!”张辽道。
吕娴听着心里便有数了。
张辽又道:“司马懿利用了一番马腾,马腾对司马懿虽崇拜但也有忌惮。女公子,辽这一路想了想,实在不懂,司马懿这是为何?!他不想拉拢马腾吗?!”
“马腾这个精的要死的人,他肯上司马懿的船?!”吕娴道:“他虽有心,却也知道脚踩几船,一有不对,就会立即撤的人,这样的人,作盟友不可靠,作腹心更不可用。既是如此,利用才是道理。司马懿这般行为,没什么问题。”
张辽细想了想,道:“司马懿果然通透。”
“我要用马超,就不能动马腾,我要赶路以父亲为主,劳文远看好他了。”吕娴道:“必要的时候,可问司马懿要策。他会给你提意见参考。”
张辽应下了。
张虎急道:“女公子,司马懿此人,还要用他?!”
吕娴道:“用,怎么不用?!费尽心机弄来徐州,为他耗费了多少心力。他又弄了这么大一个坑,在他身上投入的太多了,若不用他几十年的算计来还,我岂能甘心?!”
张虎一抖,这话怎么听着像是要扒了司马懿的皮似的!
吕娴道:“不管是接到我的信还是父亲的信,若知我们父女有事,立杀此人!文远可便宜行事!”
张辽郑重的起身,抱拳道:“是!辽记下了!”
“北方诸事交给你了!”吕娴道:“若上天保佑,我父必无事!”
“主公天下至强,必定无事!”张辽道:“只是……”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吕娴冷笑,道:“父亲若出事,退回徐州我是不退的。我会直奔许都。我已去信与高叔父。叫他直奔许都,准备与我汇合。曹贼做此事,不想要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