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关,如今主公大败,正是恼羞成怒之时,大公子此去,正撞上去,有什么结果,谁能预料?!大公子有今日之业,实属不易,切莫因心软而功亏一篑啊”
袁谭闭上了眼睛,上一次的事情,他是真的搞怕了。
此时去前线,是最好不过,因为他想要正名,他也想要成为父亲的支柱,得到父亲的心和承认。
可是,袁谭便是自以为才能最大,又为长子,本应是自己无疑,可也因为袁尚受宠。让他十分多疑,总是疑心自己是否真正的得到袁绍的心。
他看不透,便信不过。摸不着,则更疑惑。
人在多疑而涉及到自己利益时,当然倾向于自保的选择。尤其是冷酷的环境中长大的成年人,哪怕心中有很多情感,在利益与权衡下,这些情感也早就变得很稀薄。
此时,当然是不值一提了!
当下便是保存实力。顾实不顾名了。
“那便先去抵挡官渡大军,”袁谭道:“倘若袁尚果真有什么篡夺之心,谭也不得不坐实了这个罪名!”
“大公子善哉!”谋士松了一口气,道:“此方为正理。”
因此袁谭竟转道,先不投奔袁绍大营,而是直奔官渡而去,想要拦中去掐断曹仁的行军之路!
又有人进言道:“一路何不招揽本部人心,本属袁氏,此时公子势最大,无所依附之臣属,当归于大公子矣!”
袁谭从之,一路竟是尽收城池人心与囊中,俨然一副四州之主的架势。
他这么一做,可就给了袁尚话柄。人还未至,先命斥侯去给袁谭下眼药。
到了袁绍帐前说父亲还未死,未曾立遗命,大公子便已迫不及待的逼迫冀州并州各城池向他投诚,这是明昭昭的直接拉大旗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