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易中海你早上又去公厕进食了?
怎么嘴这么臭不可闻呢?
你说你现在算个什么玩意?谁家裤裆拉链忘了拉,把你露出来了是怎么着?
一个在地窖乱来,被拉去示众,名声臭狗屎一样的家伙,竟然还有脸来问我羞不羞愧?丢不丢脸?你这样的不去天桥底下讲相声才是真的可惜了。”
陈平安脸上依然云淡风轻,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杀伤力跟侮辱性都极强,
直接就跟把易中海剥光了吊在枣树上鞭尸一般狠辣,
易中海哪里招架的住,要是现在气急败坏跟陈平安理论的话,
那小丑就会变成他自己。
于是他立刻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跳过这个话题直接说道:“你不要给我说些有的没的玩意,
那些都跟今天的大会没有关系,
我就问你,你也是咱们四合院的住户,为什么要干出那种趁人之危,
卑鄙无耻的事情?
就仗着自己医术高,用治腿逼着让傻柱把他祖屋都过户给你,
你说你还是人吗?良心被狗吃了吗?”
“停停停,你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了,而且我不想跟你这种搞破烂鞋子,嘴巴臭又虚伪的糟老头子说话,倒胃口的很。”
陈平安压根就懒得理会易中海的疯狗狂吠,
他直接盯着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的刘海中,
似笑非笑说道:“刘海中你可真的是个阿斗,
怎么说你现在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吧,
竟然甘心让一个搞破斜子、截胡别人亲爹生活费、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在你面前指手画脚,
怎么着,你是想让他教你做事啊?就你这样的草包还当什么一大爷呢?
我去你大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