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没准儿大山这会儿真成死狗了。他把大山从树洞里背出来的时候,大山可就只剩一口气了。
真遇上秦驰,秦驰能够干什么?是能够给大山正骨,还是能给它药剂?他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有些时候,还得是在特定的时间遇到特定的人才行。
秦驰只当霍予淮这句话是在夸他,他还有些沾沾自喜,不过高兴了两秒后他又有些颓废:“魏小姐这儿什么都好,就是和我都没什么缘分,最后都不属于我。”
霍予淮也不由为秦驰默哀:“那你不如多带点吃的?吃到肚子里就属于你了。”
秦驰想想也是:“那霍哥你多分我一点儿?”
霍予淮:“你当我没说。”
“切,小气!”秦驰撇嘴,他就知道,霍哥对他的爱只有那么一丢丢。
回去的时候车上就多了大山,它和金子就趴在最后一排,豆苗被挤到了小角落。它现在也是成年的大狗了,之前它亲爹被按着打的时候,豆苗看的清清楚楚。
这会儿大山都在它旁边了,豆苗就一直盯着它看,话说它是不是也要试试?总要称一称新来的斤两。
霍予淮看了眼后视镜,豆苗的好战欲他在这儿都感觉到了:“车上不许打架,一会儿回家后随便你们怎么切磋。”
豆苗汪了一声,脑袋埋到了前爪中间。它这会儿要养精蓄锐,好将大山给打趴下。若是将大山打趴下,以后它就能够骑到煤球头上了!
听着豆苗的雄心壮志,西尔维娅掩去嘴角的笑意,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没想到素来惫懒的豆苗,居然还有一腔野望。
车子在车库停下,霍予淮拉开车门,煤球、六六和金子先后跳下车。大山刚走到车门口,忽然豆苗从后面扑了过来,锋锐的犬齿直指大山的脖子。
这一口若是被咬实了……
霍予淮:“豆苗还是敢下口的,咬人的狗不叫,我算是见识到了。”
大山自然察觉到了斜后方扑来的劲风,要它说豆苗还是太嫩了,凡是捕猎哪有这么大张旗鼓的?都是悄悄潜伏找准时机然后一击即中的。
也没见大山做什么动作,腰就是那么一扭,就避开了豆苗来势汹汹的攻击。煤球坐在车子旁边,眼睛紧盯着大山,一看这样子就是在偷师。
西尔维娅干脆不下车了,等豆苗和大山分出个胜负来再说。反正豆苗最后被大山血虐这是肯定的,就是它能够撑多久?
煤球好歹好在大山那儿撑了五分钟,豆苗更短,两分钟结束战斗。被大山压在肚子下面的时候,豆苗生无可恋,它这么弱的吗?
明明对方和自己一般大小,怎么这么厉害?
西尔维娅总算推开车门,大山一看她下来了,也就从豆苗身上起开。豆苗抬起爪子捂住眼睛,汪没脸见人了。
霍予淮将豆苗抄起来:“没事儿,你还小,以后总会长大的。”
豆苗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爪子还是捂着眼睛,怎么都不肯放下,颇有一种掩耳盗铃的意味。
西尔维娅揪揪它嘴边的胡须:“没事儿,以后跟着大山多学学就是了,先进去吧。一回来就在大门口闹腾,这可不像你平时的惫懒样子。”
霍予淮将豆苗放下:“还挺结实,一身的腱子肉。你们先进去吧,我带大山在花园里洗个澡?还要给它做个驱虫。”
西尔维娅搬来一个小凳子:“一起吧,正好也给它们都洗洗,这两天它们都有些放肆了。”
雪球和久久以及小奶猫可不像这样,三只大摇大摆的进了客厅,至于狗子们,则是要在庭院里打理好卫生才能进家门。
温热的水流打湿了大山浓密的披毛,大山就那么趴在大澡盆里,让翻面就翻面,让伸手就伸手,比起煤球来,大山看着可不像是第一次洗澡的狗子。
西尔维娅捏捏煤球的耳朵:“还不服气呢?”
煤球脑袋耷拉在她的大腿上:汪这么弱的吗?
西尔维娅:“你不弱,但是你和大山不同。你从小就在家里长大,也不曾经历过战斗。但是大山它一直生存在丛林中,它经历了无数次的战斗才平安长大。”
“只有在战斗中成长起来的才是最强大的,以后多跟着大山学学就是了。”
煤球很快就被安抚好,转而又高兴起来。等它把大山的本事都学到手,它是不是就能够压着它打了?
大山眯着眼觑了煤球一眼,它会轻易让开王座?显然不能。
作为家里新晋的一员,别人有的大山都有。在洗漱一新后,霍予淮在西尔维娅的指点下给大山锤炼了一番筋骨,揉搓的大山都快要化成一滩水。
这会儿它就觉得煤球弱爆了,若是再和煤球交手,不用五分钟,三分钟它就能够结束战斗。
大山性子沉稳,有它潜移默化,原先鲁莽的煤球改变也很大。曾经的冲动鲁莽渐渐褪去,它的眼神逐渐变得沉稳坚定,一举一动都在向着大山靠拢。
霍予淮:“还是得要跟着爸爸学,煤球现在就做的很好。”
西尔维娅笑了:“这叫……榜样的力量?”
两人相视而笑,霍予淮看了眼手机:“王总说金满楼今天晚上回馈老顾客,也邀请我们过去,你去不去?川福楼和玉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