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大好几岁呢,我印象中好像他也就大学的时候谈过恋爱,后来工作后就一直单着。”
“也不晓得是他要求太高,还是他太忙了,他也是真的忙。”
西尔维娅:“可见人有百种,你哥这人还是挺爱惜自己的。”
向磬忽然起身:“我去倒水。”
西尔维娅也没继续说,她也不喜欢一直揪着别人的错处,再说向磬现在还行,她又不是向磬的谁,更不会时时说这些。
秦驰:“难得的周末,你不去找池影?就和我们待在一起?”
邵弘:“去啊,晚上的飞机。所以我今天特意把它带过来。这次我要去三天,小豹子就要麻烦魏小姐照顾了。”
西尔维娅:“基本都是予淮照顾的多,你就放这儿吧,也让它跟着大山后面学学。煤球能教个啥?教小狗们怎么鲁莽犯错?”
秦驰凑近西尔维娅:“魏小姐,我听说煤球曾经拆家过?有多严重?”
西尔维娅一言难尽:“你问他去。”
想想她都有些心塞。
霍予淮在手机里翻了翻:“照片还在这儿呢,是不是特别惨烈。”
一时间茶几前面聚了三个大男人,看着那如同狂风过境一般的惨相,众人面面相觑。
“这也太能造了。”沉默了许久,秦驰才说了这么一句。
大山过来看了一眼,再扭头看看煤球,煤球立刻臊眉耷眼的趴下,怎么都不敢往大山面前去。怎么办?汪好慌!这么久之前的黑历史都被翻出来了。
西尔维娅:“煤球还是听劝的,后来基本不曾犯过大错。”
霍予淮接上:“可是小错不断,屡教不改。”
煤球身子动了动,更往西尔维娅身边靠了靠,脑袋都耷拉下来,周身都萦绕着低气压。
霍予淮笑道:“可煤球也有优点的,忠诚勇猛,机警伶俐,胆大心细……”
他每说一个词煤球的脑袋就抬起来一分,显然一下子就被霍予淮哄好了。在听到最后一个形容词的时候,煤球更是坐起身,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西尔维娅捏捏煤球的耳朵:“还挺好哄,和金子似的,估计你也就这一点随金子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金子脑袋动了动,大山舔了舔金子的耳朵,牢牢的趴在金子的身边,占有意味甚浓。
钱师傅手里撸着小奶猫,胖手撸的小奶猫眼睛都眯了起来,可见有多享受。
秦驰看的眼馋想要伸手,小奶猫一个骨碌翻身就跳上了钱师傅的肩膀上,大眼睛警惕的瞪着秦驰,就不想和他亲近。
向磬:“你说你是不是猫嫌狗厌的?”
秦驰悻悻:“我也想要毛茸茸,怎么都不喜欢我呢?”
西尔维娅:“缘分吧,或许你们之间的气场不够契合。钱师傅家里养猫了?”
钱师傅:“我女儿的猫,她自己捡了只小流浪,平时要上学也没时间养,就丢给我和她妈照顾。这养了就要好好养,我隔三差五就给它做猫饭,还给它洗澡吹毛,一晃也三年过去了。”
霍予淮:“您这撸猫的手法可不一般。”
钱师傅调侃:“可能是因为我手上肉多?撸的喵舒服?我们家那只最喜欢趴我肚子上。它趴我肚子上我给它撸毛,那惬意劲儿别提了。”
小猫在钱师傅肩膀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再舔了舔爪子,看秦驰依然盯着自己,小奶猫喵了一声,踩着小碎步就往西尔维娅这儿来。
它就不信到了主人身边,秦驰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它?
果然,一在西尔维娅身边坐下,秦驰怎么也要收回眼神。他悻悻的叹了口气:“你说我养什么好?家里动物不少,最后都不属于我。”
邵弘:“慢慢寻摸呗,这也急不来,缘分的事情谁说得准?”
因为今天钱师傅在的缘故,中午根本就没用得着霍予淮和邵弘做饭,就连黄嫂,都退居二线了,中午基本就是钱师傅的手艺,黄嫂就跟着打打下手。
钱师傅叹气:“我都羡慕你,要是咱们能换就好了,魏小姐这儿待的舒心啊。”
尤其是有那么多好吃的。
霍予淮:“性别这一关就卡死了。”
钱师傅:“所以也只能够想想了。霍先生,我特别好奇,家里弄这么多狗,你早上遛狗顾得过来吗?”
霍予淮:“有什么顾不过来的?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再说还有大山在这儿镇着,也没几个敢放肆的。反而霍予淮觉得大山来了以后,早上遛狗轻松了许多,因为大山太贴心了。
要说让西尔维娅不养狗,估计还真做不到,毕竟它们都太灵性了。魏雅又素来心善,既然她遇上了,怎么都要带下去的。
钱师傅吭哧吭哧:“遛一个我都够呛,别提这么多了。”
他说着凑近霍予淮:“霍先生,晚上这佛跳墙出锅后能不能让我打包一份带回去?老爷子明天就回来了,我想也让他尝尝味儿。”
他说着享受的吸了吸鼻子:“只闻这味道,就把老爷子之前做的全都比下去了,省得他成天叨叨,说我做饭手艺不行。”
霍予淮:“当然可以,你是大厨,今天若不是托了你的福我们也吃不到这么正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