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现场看看吧,这会儿我也不确定。”
霍予淮也习惯了西尔维娅的说话方式,不确定的事情她不会拿出来说,但是只要她说出口的,肯定都是真的。
因为下过雪的缘故,霍予淮的车开的很小心,两人到车祸现场的时候,这边已经都处理好了。现场除了路边被撞歪的护栏,一点都看不出出过这么大车祸的痕迹。
兴许是因为这儿出了车祸,又或许是因为天气恶劣的缘故,来往车辆几乎绝迹。
西尔维娅:“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开,慢点开,绕着那座小山丘一直开。”
西尔维娅说什么霍予淮就做什么,一路上他将车速压的极低,就看到西尔维娅摇下车窗,右手指尖伸出窗外,手指不停变幻,掐出各种手诀。
若是在外人看来,可能会觉得没什么。但是霍予淮已经见过好几次这样的场景了,心里也隐约有了猜测。
在北环路上开了一个来回,霍予淮探询的看向西尔维娅,西尔维娅关好车窗:“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霍予淮:“听你的。”
他将空调调高几度,车内寒气渐渐散去,西尔维娅的右手也渐渐回温。翘了翘唇角,西尔维娅心道小跟班确实挺贴心,要说起照顾人来,的确无微不至。
到家后霍予淮也没有急着问内情,而是先去厨房做饭。他对很多事情并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他更关心西尔维娅有没有吃饱穿暖,至于别的,与他何干?
而西尔维娅呢,到家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她盯着眼前这团已经看不出面容的气团看了许久,可什么都看不出来。
没有意识,没有面容,有的只是一股浓郁的怨气与不甘,一时间西尔维娅的确有些头疼。
想不出名堂她也不多纠结,这不她趿拉着拖鞋去了厨房。见她过来,霍予淮给她倒了杯热茶,在无意碰到她右手的时候霍予淮拧眉:“你手怎么这么凉?”
西尔维娅倒是觉得还行:“还好,一会儿就暖和了。”
霍予淮皱眉调小炉火,在客厅里找了找,最后翻出来一个毛茸茸的电暖宝:“年前超市购物送的,看来今天得要派上用场了。”
抱着毛茸茸的电暖宝,西尔维娅吸了口气:“还挺舒服,这种恶劣的天气能够窝在家里,真的挺好的。”
霍予淮看着窗外依旧纷飞的雪花:“这种大雪我也许多年都不曾见过了,我印象中似乎我高二那一年也下过这么大的雪。”
西尔维娅心神一动:“你高二那年?那是多少年前了?”
霍予淮算了算:“十四年前吧,那时候还有报道,说这是Z省这么有史以来最大的雪。今天这场雪虽说比不上以前,但也算是历年以来雪势最大的一次了。”
他低头继续做菜:“我们这里多低山丘陵,一下雪场景美不胜收。我记得那年这里的旅游业发展的很好,旅游口号就和雪景有关。”
西尔维娅沉吟:“下雪……那当年北环路一带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霍予淮耸肩:“我不清楚,那时候我在学校念书,学校的消息还挺闭塞的。而且北环路也是近几年才修建的,十四年前那里一片荒芜。”
“荒芜……”西尔维娅挑眉,那这可操作的空间就太大了。
霍予淮:“别想那么多了,先吃饭吧,今天午餐吃的简单一些,晚上我再做别的。”
西尔维娅调侃:“你就算做蛋炒饭,我也觉得很丰盛,不做饭的人没有挑剔的权利。”
霍予淮:“那我可舍不得让你一天三顿都吃蛋炒饭,下午有什么安排吗?还是在家待着?”
西尔维娅端着碗:“不想出去,外面太冷了。”
霍予淮:“那就不出去,我们下棋吧?你也别总是捧着数学书看。”
西尔维娅瞟了他一眼:“下棋然后被你血虐?我又玩不过你。”
霍予淮:“我们下五子棋,这个简单。”
西尔维娅一言难尽:“我不相信,和你下棋我不如去看彩彩孵蛋。你没和秦驰说蓝紫和彩彩要孵蛋的消息吧?”
霍予淮:“当然没说,若是说了秦驰一定要过来看的。他一来别人肯定也要来,难得家里这么清净,我也不想他们过来吵吵嚷嚷的。”
西尔维娅叹气:“我也不喜欢,一想到要把小鹦鹉给出去,我就一百个舍不得,你说我能不能反悔?”
“算了,已经答应的事情也不能出尔反尔,秦驰的磨人功我着实不想领受。”
霍予淮安慰她:“有两只小鹦鹉,给秦驰一只也无妨。”
西尔维娅拨着米饭:“现在就希望秦驰和小鹦鹉能够磨合的好,他若是再养不住,那我也不管了。算算他又有团鱼又有狗狗,已经比别人得到的都多了。”
霍予淮:“怨只怨秦驰太过招人厌吧,你看别人养狗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煤球从一见到秦驰就不待见他,可见他应该天生就不招狗狗喜欢。”
下午,客厅里。
西尔维娅靠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电暖宝,旁边霍予淮拿着本书,再一看,童话书。而霍予淮这会儿读的就是童话故事《金苹果》。
他的语气很温和,初始西尔维娅还听的兴致勃勃,可惜听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