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午吃过饭去山上走走吧,人一多就显得特别喧闹。”
她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她的身边会聚集这么多人,这么动辄就十几二十人的出行,幸好一年也就几次,至于别的时候,只希望大家都过好他们自己的日子,别总想着往她这儿跑。
霍予淮说的很客观:“人对复杂神秘的存在总有种探索欲和窥视欲。”
西尔维娅:“不管他们有什么欲望,只要不当面问我,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们做的不过火,我不会计较细枝末节。”
霍予淮笑笑:“他们自然也有分寸,都是社会人,哪里真的就瞻前不顾后了?”
正当他说话的时候,西尔维娅忽然抬头看向了西南方向,几息后才玩味一笑:“今晚有好戏看了。”
“那个方向……”霍予淮想了想:“什么好戏?”
西尔维娅也不吊他胃口:“我早就说张旸没那么容易改的,你们都不相信。”
霍予淮看着西南方向,这会儿也回想起来了:“那棵老槐树?”
“嗯哼,”西尔维娅笑了:“那可是个暴脾气的,可不像那棵银杏树那么温和。”
霍予淮就想到了自己上次被抽的那一树枝,就他这练过的还用了西尔维娅给的药,都足足折腾了好几天,而张旸这么个富二代……
“是该让他吃吃苦头。”霍予淮淡淡道:“不是每次他出事我们都在的。”
西尔维娅:“所以我说你内心还是很冷漠的。”
霍予淮:“这不是很显然吗?我从来都不掩饰我冷漠的本性。而且张旸也的确需要教训,你对他可没什么义务,没道理他次次作死还都需要你跟着。”
“只是有些可惜那棵大槐树了。”霍予淮感叹:“也不知道它这次会受到什么伤害。”
他说着说着看西尔维娅唇角带笑,霍予淮忽然停住了,“我倒是想岔了,就它那么凶残,它能够被张旸伤害到?”
“还不算太笨,”西尔维娅淡淡道:“比起温和的小梧桐以及银杏来,这颗小槐树的脾气更加暴烈。上次我在旁边它都敢对你动手,更何况张旸了。”
霍予淮:“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会不会闹出人命来?”
西尔维娅:“人命不至于,别的不好说。”
霍予淮:“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行,所以晚上你要去那边看看吗?”
西尔维娅:“去看看吧,顺便去看看作死小分队。”
“小分队?”霍予淮惊讶:“不是只有张旸一个人?”
西尔维娅:“当然不是了,三个人。”
霍予淮摇头:“果然是作死小分队,那晚上我们单独行动吧,不带秦驰他们。”
西尔维娅:“当然不带他们,就他们这老鼠胆,万一被吓死了呢?”
霍予淮失笑:“行,我晚上找个理由,我们单独行动。”
在两人闲谈的时候,那边的张旸以及他的两个朋友林昆和朱华也在围着这棵老槐树看新鲜。
“这树长的真精神,我在群里看到过,据说好多年了。”林昆绕着槐树转悠了几圈,还拍了几张照发到了群里。
他们还有单独的群,里面都是臭气相投的人。平日里他们会互相交流,哪哪儿又有大树,哪哪儿又有奇花等等。
某某某在哪哪儿又做了什么,群里都有视频。就譬如说当年他们仨怎么伤害那棵大梧桐的,这会儿视频还在群里置顶呢。
朱华看看手机:“这里信号还不错,晚上的直播想来也不会受影响。”
“对了,这两年你很少出来,是出了什么事?”
张旸就想到了之前差点吓破他胆的情景,话说他这次就是纯粹过来看热闹,他不动手最后应该不会报复到他头上吧?
他看群里别人都没出事,怎么偏偏就他倒霉,连续两次都遇到了?
“别提了,老张这两年挣表现呢,难不成还真让他爸妈培养小号?”林昆调侃,群里认识这么多年,难免对各自的情况知道几分。
张旸扯扯嘴角,自从银杏树事件过后,他爸妈好似真的对他失望了一样,平日里更多的心思都放到了小儿子身上。
如今他的的确确是在挣表现,如果不是这次朱华和林昆说要聚聚,他可能还在公司加班。
想到这里就是Z省,似乎离碧水嘉园也就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再想到之前西尔维娅的种种手段,张旸的后背就漫上了几丝凉意。
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只是一直远远的看着,绝对不靠近这棵槐树。
“张旸,你可是长子,难不成你爸妈真的想越过你把公司交到你弟弟手上?”朱华有些惊讶:“你之前不一直表现挺好的吗?”
张旸避重就轻:“之前犯了些错误,让他们失望了。”
他倒是想说那棵梧桐树和银杏树的异常,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而且稍稍一想就开始头疼,如今张旸也已经习惯了不去想这些。
“我记得去年从Z省秋水山回去,你们都病了?现在没什么事吧?”不能说那棵梧桐树,张旸就弯弯绕的提起。
林昆:“没什么大事,哥现在好的很。”
朱华:“说来也奇怪,突如其来的就病了,医院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