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淮淡定的很:“管不住嘴的下场。”
熬过了这一波头疼,秦驰有些恹恹的:“是,嘴快的下场,不过在魏小姐这儿,似乎没有其它地方发作的剧烈。”
西尔维娅手指动了动:“给你再来一点儿?”
“不不不,不用了,”秦驰脸连摇头:“我再也不想体会了。”
邵弘盯着秦驰看了许久,冷不丁的开口:“所以当初你和瑾瑜看到的就是一棵槐树?应该不止如此吧?瑾瑜也头疼?”
秦驰瞪眼:“你别想套我的话!这种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四次了。”
“第四次?”向磬的脑子这会儿也上线了:“我记得当初刘郡出事后,问你什么你都是不能说,那是第一次?”
秦驰:“那倒不是,第一次是我妈。”
“如此就说得通了,”邵弘也不再追着问:“魏小姐,那棵槐树有什么特别的吗?”
西尔维娅:“特别不特别的暂且不说,但是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考虑,日后若是见到什么大槐树大银杏树之类的,最好离的远远的,毕竟万物有灵。”
秦驰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很快就忘了他刚刚遭到的痛楚:“还有棵大银杏?”
西尔维娅瞟了他一眼,秦驰讪讪的:“我就是纯好奇,纯好奇。”
西尔维娅:“不在Z省,在H省。”
“又是H省,”邵弘琢磨了下,“当初魏小姐去H省给池影探班,应该不是偶然吧?”
“你很聪明,的确不是偶然。”有关于那棵大银杏树的,西尔维娅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这会儿霍予淮就接替成了她的嘴替,除了隐去张旸的姓名以外,他做了什么全都说的一清二楚。
秦驰:“这……这也太肆无忌惮了?这……是不是就是当初我见到的那个?”
“嗯哼,就是那会儿自己能走的那个。”霍予淮知道秦驰说的是谁,他也不否认。
秦驰喃喃自语:“命真大啊,算算这应该都是魏小姐您两次救他了吧?”
“准确来说是三次。”霍予淮笑道:“自从坟头蹦迪事件过后,秋水山就萧条了下来。当然这样也不错,人迹罕至也更便于植物生长。”
“在秋水山的山谷里生长着一棵大梧桐树,若是你们过去或许还能够看到梧桐干枯的枝干,这也是拜张旸所赐。”
柳昭明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听什么神话故事一样,“这么玄乎的吗?真的是闻所未闻。”
“你没听过没见过,并不代表不存在,当然像这类的很少。”西尔维娅淡淡道:“也是张旸自己造孽,连续三次都遇到这样的生灵。”
向磬:“我觉得吧,当初魏小姐既然要出手,那棵大梧桐总不至于就此消失吧?我觉得魏小姐最心善不过。”
西尔维娅笑了:“是,我把它种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如今它生长的很好。故事听完了,是不是该去做饭了?”
邵弘想的多一些:“我记得当初我们从姻缘寺去机场的路上,魏小姐您说过齐修远的事,所以那棵槐树不会就是秦驰见到的那棵槐树吧?霍哥说的很凶的那个?”
霍予淮肯定了邵弘的猜测:“就是那棵。”
秦驰:“难怪,当初那场面,着实是震慑到我们了。”
想到那次月圆之夜,槐树枝犹如群魔乱舞,抽的那三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秦驰就是不寒而栗。
向磬总算满足了好奇心:“这世界上也没有那么多巧合,巧合多了,也就不是巧合而是命运了。魏小姐,晚上咱们吃火锅吧?天气渐凉,吃火锅最舒服了。”
柳昭明也有眼力见,当即就起身告辞:“我就不在这儿多打扰了,茜茜还在家等我。”
西尔维娅撑着脑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秦驰遭的罪你不想体会吧?”
柳昭明心神一凛:“我保证,离开这里后我什么都不说。”
西尔维娅笑了笑:“你等我下,我去楼上拿点东西,你帮我捎给白茜和阮橙。对了,还有两份是给唐雅的。”
都点名是给这几人的,柳昭明的背脊就悄悄直了起来,该不会是给那几只小家伙准备的吧?
果然,西尔维娅再下来的时候就拿了四个瓷瓶,这次她没有奢侈的拿玉盒装药了。柳昭明也不问这是什么,拎着这袋子东西就离开了。
向磬:“这些是什么?”
西尔维娅:“那几个小家伙的口粮,差不多够它们吃一个月的。”
秦驰是看到什么都想吃:“我们能吃吗?”
西尔维娅:“当然不能了,那是针对它们特意做的。”
有人帮忙,火锅很快就上桌,秦驰到了桌上依然不改话痨本质:“这么说起来,霍哥和魏小姐一起经历了好多事啊。”
霍予淮:“上次遇到那棵大槐树,我看你和瑾瑜腿脚都站不稳了。”
“小驰子胆小,”向磬爆笑:“可千万别嫉妒,有些事就得要是特定的人才能做。就譬如说你和瑾瑜,就算你们看到了,你们敢靠近?”
“我不嫉妒,”秦驰恹恹的:“我当然不敢靠近了,那场景,算了,不说了。”
他扒拉了口米饭:“吃饭,咱不说那些让人头疼的事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