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着广宁郡王府。
可即使如此,依然没有挡住候南,迭刺远光的兴风作浪。
无她,沺黎县主提前把广宁郡王府弄得千疮百孔。
冀鋆感叹,
“有才啊!”
难怪都说,堡垒通常是从内部攻破!
有沺黎一个猪队友,广宁郡王父子怕是要被沺黎拖累!
规规矩矩垂首立在一旁的宁晓涛就也感觉出来沺黎县主似乎是没有听懂。
宁晓涛袖中的手紧握了两下,她虽然半垂着眼眸,但是偶尔间或快速扫视众人时,离开能将一众贵女的神情看了个七七八八。
有人设计了三皇子和南宫燕!
从宁晓涛内心,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皇子,为了帮助三皇子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可是,他觉得如今时机不成熟,而且,如果以此种方式拉近与南宫皇后的距离,怕是会适得其反。
南宫家不缺女儿!
而宁晓涛从玉卉县主那里也对皇上的心思有所了解,皇上不愿意三皇子娶南宫家女子,如果三皇子将计就计,皇上会怀疑三皇子的用心。
而如果三皇子被人妥妥陷害,皇上则会更加厌弃三皇子!
一个愚蠢得能被设计陷害的儿子,跟猪狗有什么区别?
而且,最为不利的是,张妃娘娘不在了!
皇上对三皇子的爱宠不会再增加,只能维持曾经的热度,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消耗皇上的耐心和关怀!
宁晓涛心里在想,看样子始作俑者不是旸旭县主。
但是沺黎县主肯定脱不了干系,否则沺黎县主又不是蠢得到了家,不至于这么明显的讽刺一点都听不出来,何况旸旭和沺黎一向不对盘。
宁晓涛感觉出来沺黎县主是在极力掩盖一些什么,而且是在催促着旸旭赶快结束目前的状况。
那么就是说,如今把南宫燕和三皇子弄到一处的不是沺黎县主!
宁晓涛觉得沺黎的脑子筹划不了这么复杂的阴谋。
蒙头打个人,是沺黎能办到而且愿意去做。
涉及皇储,沺黎吃饱了撑死都不带去的。
宁晓涛想起沺黎刚进房间时候的神情,先是不可抑止的惊讶,接着是竭力掩饰的惊慌!
不管是谁,三皇子虽然一时不察,被人下了迷药,但好在脱身了。
以后在慢慢找出那个人来!
此刻没有人知道,在南宫燕坐的床下面,有一处暗格。
暗格位于床下面,而且连着一个约半米深的坑,这是广宁郡王特意命人挖的。
幸好暗格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广宁郡王和宝茳两个大活人可以藏在里面。
广宁郡王双眉紧锁,虽然身上软筋散的药效已经逐渐消散,但是他此刻不敢轻举妄动。
刚才,在他浑身不能动的时候,透过被子,看见有两个婆子将旸旭县主扔进了房中。
广宁郡王一时大骇,他暗骂沺黎不知轻重分寸!
如果此时被人发现,旸旭怎么办?难道他还能娶了旸旭?旸旭是他的侄女啊!
这等于给皇家蒙羞!皇上和宗亲能饶了他才怪!
唾沫星子也得淹了他!
关键周彪和沺黎还没成亲!
有了一个“强占”侄女的父亲,儿子女儿将来……
广宁郡王瞬间冷汗涔涔,湿了内衫!
还有皇上那里,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报复皇上要让沺黎和亲?
毕竟是旸旭县主的父亲陇安郡王“提出”的。
如果,皇上认为自己开始“居功自傲”,竟然向皇上叫板,广宁郡王府危矣!
广宁郡王深知,他一家荣宠全赖圣上的倚重,尽管他为圣上明里暗里办了许多说得说不得的事情,但是,正因如此,皇上也对他有所忌惮。
忌惮一旦变成了愤怒和惧怕,就会是他的灭顶之灾!
广宁郡王此刻万分懊悔,他甚至想,真应该早点把沺黎嫁到燎戎去!让她祸害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