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彻底让鲁房牙子聊死了,想一想,自己人到中年,也不是怕多个兄弟,谁知道窑姐抱的是自己兄弟不,万一,老爷子听了枕边风,把自己赶出去也不是没可能。这也是没有鉴定手段的锅,这年代自己老妈和媳妇一起生小孩的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 和鲁房牙子告别后,回到家,绘声绘色的讲给爱琴听,那一家子,打的那个啊。现在没什么娱乐,喜欢唱戏有很多,可听不懂有什么办法,也就有时去茶楼或天桥那听评书,听相声,可那也比不上不要钱的瓜,这瓜还不小。 从那家出来,街坊也都围了上来,你说你知道的,我说我知道的,拼出了个大概。就感觉这趟门没白出。 爱琴也是兴奋的问东问西,估计明天附近就都知道了。 不出王文武的预料,附近的都知道,但没想到不仅是附近,上工时邱管事跑来问: “哎,文武,听说了吗,小羊圈胡同的舒家,几个兄弟闹分家,还要卖房子分开过,当买家和房牙子外人的面打起来了,听说都抄家伙了!” “哟,您都知道了,” “那不,你也不瞧瞧,你邱爷我,这BJ城的大大小小的事,是有那件我不知道的。” “那你知道段总理昨天跟那个姨太太在一起吗?” “我知道,是三姨太太那。” “三姨太太?” “对,就是三姨太太,不信你去问段总理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总理府门往那开。” “好,我就不信,我十个大洋会问不出。” “哈哈哈哈,在和你说小羊圈胡同的舒家的事,你知道不?” “我会不知道,您是没打听清楚,我就是他们当买家和房牙子外人的面打起来中的买家。” “啊,你在场啊,来跟我说说,怎么打的,有人伤着了没?” “伤着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见到他家老大那血啊,别人都是慢慢留,他是站那都能飚你一身血。” “然后呢!” “还然后啊,您就不怕他这血都给飚没了!” “送医了!” “不送医,人可能当场就没,那一下把老大干到地上,那口子像个小喷泉样,把老二,老三吓的一激灵,当时就不敢继续动手了,老大媳妇看那小喷泉,当场就晕过去了。” “老二,老三送去的?” “哪里,老二,老三当场就跑了,还是旁人把老大媳妇叫醒送去的,也不知道老大有事没。” “这我知道,老大没事,不过血留的有点多,在家躺着呢!” “没出事就好,闹分家闹得要出人命,今儿是见到了!” “别说你,就是我也没见过啊!” 王文武和邱管事在一起唏嘘一番,邱管事继续说道: “你不是拖我给你张罗娶亲的事吗!” “哦,您找着合适的吗!” “找着了一个,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这是怎么了,您还没说我怎就不愿意呢,我都还没瞧见呢!” “找的就是刚说的小羊圈胡同舒家的小姐!” “啊,那她爸不是去了吗,谁给她做主。” “长兄如父,他家老大。” “长什么样,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想什么呢,反正是按你的要求来找的” “邱大哥,有她照片吗?” “没有,谁没事会体会一下这个“洋玩意”呀!” “我出钱,您带她去拍张照,多洗一张带给我看看。” “这我不知道,这行不行。” “也没说不能拍照的。” “算了,新时代,新做法,我先问问,看人姑娘同意不。” “多谢,多谢,”从兜里掏了五个大洋给邱管事。 “那要这么多!”说话间递了两个大洋回来,转身去找媒人。 过几天,邱管事带着照片找上门, “看看,” 看照片里的女孩,贫瘠的古文知识突然浮现,一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王文武觉得还是古人厉害,要不然只能说真漂亮,还文书,都没脸承认自己是文书。 “邱大哥,她家怎么说。” “彩礼要五百,还要一对八钱的金手镯,她家舒家老爷子不在了,估计这钱没得回了。” “姑娘是女学生。” “之前舒家老爷子,老年得女,非常心疼这个小女儿,还花钱让读了女子小学,后考核合格保送直隶第一女子师范学校,这还没去呢,舒家老爷子就走了,要不是舒家老爷子提前交了一年学费,还在走的时候不准她几个哥哥给她退学,舒家兄弟早就给她退学,好把学费要回来。” “她家现在也是,她现在对这门婚事怎么看?” “姑娘就提了一个要求,就是结婚后要她把书读完。” “邱大哥,我同意了。” “同意了?她是直隶第一女子师范学校的自费生每年要缴六十块大洋的学费,同意了,她可是完全科,要三年。” “您不是说是师范学校吗,这不孩子的老师可就不要找了吗,别等她毕业了,您先把孙子送来,让她练个手” “我孙子还太小了,晚几年啊!嗯,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就帮你定婚期了,” “婚期什么时候我都可以,顺便您也看看,彩礼能四百块大洋吗,我不是要付她四年的学费吗!” “行,知道了,婚期定到后年,大后年可以吗,可以的话,等消息吧!” “瞧您说得,今年,就今年,” “今年内是吧,” “还有如果四百不行,五百也是可以的,您听到了没。” “你闭嘴吧,”“幸好你不能去,要不全完。” “您见谅,您海涵,您大人有大量!” “好了,等消息吧。” “好的,好的,您受累了!” 邱管事向后摆摆手走了。 下工回家,把这事跟爱琴说了,把照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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