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文武听得认真,又继续讲道:“不过,据我所知锦熙和这两夫妇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想来哪怕之后去了德国。也是时常有联系的。 至于她回国后的经历,具体的我并不了解,只知道她现在在武汉担任中央妇女部训练股股长、孙大炮夫人主办的中央妇女高级干部训练班班主任、汉口市国党部妇女部部长等职。 想来锦熙,这次会去武汉就是受了她的邀请!” 见王文武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怎么!以为自己的老婆跑了吗!” 王文武摇摇头,说道:“她要是跑了话,又怎么还会写信给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武汉,怕她被人骗了!” 孙沐恩是一点都不相信王文武所说的话,但那也不会戳破它,“我听爸爸说过,你每次出远门的时候,都会来找他,这次还是一样的吗?” 王文武略带兴奋的问道:“怎么!孙大小姐是为我准备好了吗?那我真是太感谢了。” 看着孙沐恩的表情,王文武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孙沐恩说道:“我怎么可能提前准备好,要不是你到我这来,我都不知道来天津了,不过,我还是会帮你组织的。” 王文武感谢道:“真是感谢孙大小姐了!” “好了,我们之间就不要说的这么客气了!” 尹东五郎兵卫说道:“王桑,我们都是朋友,就不要太见外了,到时我会让你的货优先上下船的!” 不等王文武表示感谢,就被孙沐恩打断道:“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谢来谢去了,宴会的时候记得早点来,到时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到时,你找他们也是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孙沐恩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但这明显是对王文武有天大好处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反对的理由。 几人又聊了当下的时事以及对时局的看法。有不少观点,几人的看法都是一样的,所以聊天还算愉快。 从孙公馆告辞离去,王文武回到宾馆。王文武在天津并不是没有产业,只是因为全都租出去了,完全没有必要仅仅因为王文武会在天津待几天,就把租户赶出去。 王文武在宾馆房间里,准备着到时宴会上穿的衣服。王文武看了一圈,带来的衣服虽然干净整洁。但孙家的宴会想来不说所有的天津上层人物都回来,以孙家在天津的地位,应当不在少数。特别是孙沐恩还明确说了,宴会上会介绍几个人给王文武认识。 所以在服装上王文武不说出尽风头,至少不能只是干净整洁,可真要量体裁衣,时间上也实在是来不及。王文武只能选择一套,最为合身的衣服到时穿上。 王文武正在窗台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突然想起自己在天津还走丢过一个人。只是不知道现在她去哪了!这些日子王文武也托人来找过,可是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对此,王文武也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又在哪里呢?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王文武打开一看,原来是宾馆的伙计。 伙计说道:“这位爷,看您是一个人住店。要不要,叫个贴心的人来陪你呢!” 王文武说道:“哦,你们酒店还有这项服务吗?” 伙计说道:“客官说笑了。我们也只是替那苦命的女子来问一问,这与我们酒店没有任何关系。不知道您需要吗?” 对于这事,王文武也是乐在其中。于是问道:“那价钱方面呢?” 伙计说道:“仅需一角钱。” “先叫来看看吧!看看值不值这一角。” “您稍等!” 伙计叫来的女子,都如同这个时代中国人的审美。缠脚就不说了,虽然富有气质,但却是一个骨感美人。 王文武一向对骨感美人没有兴致,宾馆伙计叫来的都是这一类型。王文武被伙计叫来的美女勾起了一丝欲望。所以决定外出寻找合适的地方。 坐上车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沿着河岸往东去,河岸这边饭店屋檐毗邻,河对岸是一条斜狭的巷子,众多的妓院参差错落、栉比鳞次,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户,不见一丝光亮。 不一会儿,车竟拐到了无法通过的极为狭窄的拐角处,于是便下车等步行,鞋跟不时碰到铺路石突出来的棱角,走得磕磕碰碰,实在让人生烦。不知是小便还是食用油,到处流淌着黑色的液体。与其说白壁,不如说因沾满污垢变成了鼠色的土墙上方,月儿投下朦胧的光晕,只有照到的地方才如同电影里的夜景一般微微发出光亮。说起来这条巷子酷似电影里常常看到的西洋后街的光景,时有恶棍手下潜逃至此,或有什么侦探到这盯梢跟踪。扎进这样的地方,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在黑灯瞎火的晚上。总算找到以前去过的地方。只见右边墙壁上的一盏小小方型门灯独自闪着微弱的光,几乎熄灭。玻璃上用红笔写着“桂兴堂”几个字,已多处剥落,但还可以辨认得出。 门灯下面有一扇门,勉强可以一个人通过。虽说是门,就是在七八十公分厚的墙壁上挖一部分下来,里边还严严实实挡着门板,不用说家中人的声音和灯火是漏不到外面去的,不仔细看,还以为单单是土墙的表面凹陷了一块。原来如此,难怪有墙壁连绵不绝却总也找不到入口的感觉。 龟公把王文武应了进去,里面也是异常昏暗。这些人家害怕泼皮无赖还有部队的粗暴,为了尽可能不招人注意,特意使用煤油灯。 大堂里五六个面相不佳的男人围着桌子,看样子是在赌博,穿过穿过这间房间,走过大凡建筑都一定有的中庭,尽头便是垂挂着两三枚门帘的女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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