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身边还靠树坐了一农夫模样的人,方才他只急着救女儿,说话没有顾忌,蛊的事,那人听去看去了多少?
想到此,喻寒庆脸色顿变:“人呢?”
“不知道,方才我们救治你女儿时走了?林姐姐方才还说要去见师父,求拜师的呢?”虞沟生一脸不解。
“林姐姐?他不是男子?还想让师兄你带她去见师父?”喻寒庆听虞沟生如此说,回想那农夫模样的人,面色更见沉冷。
虞沟生听喻寒庆这般问,简略地讲了林知皇的身世与遇见她经过,一脸失落。
喻寒庆听完,眉头皱的更紧,但见虞沟生一副十分相信林知皇的模样,知道现在就说那人可疑,大师兄一定不认,且只会与他起争执,便道:“大师兄,方才我们师兄弟急着救人,可能冷落了她,让她以为我们难以相处,这才不告而别了。”
“不若你现在就追上去,将她带回来,你不是也喜欢她嘛,或许师父会收她入门下的。”
喻寒庆现在这么说,只是想哄得虞沟生去将人带回来,他现在要守在女儿身边,轻易离不得,至于那人被虞沟生回来后该怎么处置,自有师父定夺。
总之此人蹊跷,还听到了不少关于,不能就这么放她走。
喻寒庆也不担心虞沟生会被林知皇怎么样,虞沟生为人单纯了点,但文武皆不俗,不可能被伤,也不可能带不回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