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然在意你,说来我们都做笔友来往有七八年了,也算相熟相知。”
“相熟相知?”
林知皇不等符骁再多想,主动邀请道:“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谈话之地。符州牧要不要随本王一同去寝帐细聊?”
细聊?
细聊什么?
对本州牧的处置吗?
看权王这样子,倒不像是要杀本州牧的模样
符骁心里如此想着,抬眼向林中一角看去,那处躲着几个刚才跑过来瞧他的人,在那里站了多时了,明显是在窥听这边。
确实是人多眼杂,那便去她寝帐“细聊”,看看权王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林中另一边的人,见林知皇依着符骁缓步走路的速度在往林外走了,皆不由伸长了脖子去看。
梁峰溪道:“主公带着那神仙子走了,是要去哪?”
赤云粗声道:“主公走路向来快,这回竟然依着那受伤之人的步子在走。”
柳夯则纯然道:“神仙子受了重伤还没好,主公都要强娶人家了,自然是得温柔一二的。”
张缘继摸了摸他少了半片的耳朵,又搓了搓手臂道:“那神仙子说的不错,今儿主公确实瞧着有些怪。俺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现在还没下去呢!”
张缘继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齐齐转头看向了他。
张缘继被众同僚用眼神插刀,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俺不是这个意思。俺是觉得主公今日”
张缘继评价主公容貌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忙抬手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他算哪根葱性?竟胆敢去评价主公的容貌?
于是,张缘继连忙将绝美二字咽进了肚子里,干笑了两声,亡羊补牢地转口道:“特别的神奇。”
神奇二字一出,在场躲在这里看热闹的众文武集体破防。
张缘继顿时被一群将林知皇视若神明的人给围殴了。
一群相亲相爱的同僚们,经过了一番“切磋”后,又不远不近的朝林知皇与符骁一同所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因说主公“神奇”,而被众人合起伙来揍胖了一圈的张缘继,即使身体被伤也未收了他那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又跟上了前面的八卦队伍。
林知皇麾下众文武在林知皇与符骁身后跟了一会后,薛岚小声道:“主公和神仙子走去的方向好像是主公的寝帐?”
猫着腰跟在薛岚身后掩身的淮齐昭认同道:“好像确实走的是主公的寝帐方向。”
忽红兴奋道:“主公果然是主公,这就准备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愧是红的主公!”
忽红此话一出,众文武又齐齐止步,一同回首看向了她。
忽红感觉到众同僚如剑般射来的目光,不明所以道:“怎怎么了?”
“主公岂是会霸王硬上弓的人?”薛藏不赞同道。
“就是,主公岂会那般下作?”薛岚义正言辞的反对自个主将此话。
梁峰溪则红着脸道:“那神仙子还受着伤呢,主公应该会温柔一点的吧?这般生猛咳可能不好。”
淮齐昭就事论事的评价道:“咳,女子想对男子霸王硬上弓可能有点难”
“为什么?”几双极具求知欲的眼睛投向了淮齐昭。
淮齐昭尴尬地清咳了一声:“只要男人不想那个,是不能额诸位可以去问问虞娘子。”
“诸位在聊什么?”不知何时,随边弘走到了几人身后。
一直面无表情在一旁听众同僚聊天的王鹿见随边弘过来了,笑眯了一双眼回他的话道:“他们在聊”
所有人齐齐对王鹿摆手,示意他不要回随边弘此问。
然而王鹿恍若未见,面上扬着一抹看似清纯,细品之下又带着丝邪气的笑,如实回道:“他们在聊林世叔会不会对神仙子霸王硬上弓。”
“哦?”随边弘精致的眉尾微挑。
“随参军,方才是我们无礼了。”
“随参军,方才我们只是在随口胡咧。”
“随参军,我们知道错了。”
随边弘还未开口说话,在场众人便齐齐先对他主动认起了错。
开玩笑,随边弘是谁?那是能不带一个脏字,把你从头到脚贬到体无完肤的人。
况且,这位的刑讯手段,在场之人可都见过。
除了头铁的那几个,无人敢触他霉头。
随边弘对立即认错的几人点头,含笑看向对他说话的王鹿道:“王将军觉得呢?主公会如何?”
王鹿展颜笑道:“我不猜。林世叔想如何就如何,只要她高兴就好。我都支持。”
随边弘不置可否的慵声道:“王将军可真为主公着想。”
“是啊,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让林世叔深陷险境的。”王鹿这话在含沙射影的说随边弘之前将主公弄丢的事。
在场的聪明人不少,瞬间听出了王鹿话里的隐藏意思。
一时间众人看热闹的热情瞬间降了下去,有些紧张起面前这俩人会当场闹起来。
“鹿儿,你干什么呢?和随参军比谁的眼睛大?”
一直盯着林知皇与符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