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岩基道:“先不管二号口了,那处出口谁爱堵去堵!”
“那三万已入贺峡的叛军干脆不要了,等二号口的两万兵马来汇军了,我们就走!”
明悟先生沉眉。
“先生!别犹豫了,那齐冠首都走了,我们也不管了,贺峡里面的兵马让他们都死去!我们还在外面,立即撤军就走!”
明悟先生到底放不下贺峡内的三万兵马,嘴上却道:“符骁还在贺峡”
“不行,本公子也还在这里!不能为了赌这一把,将本公子围死在这!本公子不能做人质!”
现在他们与权王已经是敌对关系了,便是权王与符世叔对他有几分情分,到时在这生擒了他,那他也是阶下囚。
权王就算不杀他,也定会以他为人质,向陈州换东西的!
薄岩基见明悟先生还在沉思,下了最后一剂猛药道:“本公子乃父王唯一的嫡子,亦是母妃唯一的嫡子!”
“先生!你若让本公子在此被生擒,出了什么意外,你能担待吗?”
明悟先生幽幽长叹了一口气,颓然道:“输了,输的彻底”
说完这句话,明悟先生从腰间解下酒囊,猛灌了一口后,招传令兵进来,让二号口的两万兵马火速退军回来与他们这边汇合,一同撤军。传令兵抱拳领命,骑马火速去传令。
二号口的两万陈州兵战损近二千后直接退军,袁玄策也不追。
见来攻的陈州兵尽退,立即分兵两万快速进贺峡内,援军在二号口内与多方交战的符骁。
袁玄策的两万兵马进来后,梁峰原将守出道主干路的兵力全部腾了出来,从交战区两侧弯道抄攻,去接应已攻到阵前的符骁。
符骁余光见前来支援的兵力增多,梁峰原也杀了上来,便推测袁玄策这是将二号峡道口外占稳了。
“急退!”
符骁冷声下令,左右手同时挥剑斩杀冲到他面前的两名骑兵,向花铃身边骑马而去。
符骁刚骑马行到花铃身边,其亲兵就将他的坐骑牵了来,换下他从别方战将手中抢来的坐骑。
等会要疾冲突围了,符骁自然要骑自已的千里驹的。
大将苗青呈此时也带千余亲兵从后方冲闯了上来,直奔符骁所在处,欲与他对阵将其纠缠在此混战。
结果苗青呈还未到符骁跟前,便有一把弯如勾月的弯刀擦着他颈间旋过。
苗青呈机敏地后仰,抬枪打向这把旋飞而来的弯月刀,结果这刀在与他的枪身碰撞后,旋着枪身绕了一圈,又原路飞了回去。
苗青呈顺着弯刀回返的路线看去,然后冷声道:“梁峰原!”
梁峰原没有废话,接回单刀后,一夹马腹,向苗青呈所在处直接杀来。
在骑马冲向苗青呈时,梁峰原抬刀转腕过肩,双月斩墨刀在颈后一旋,再次向苗青呈旋飞而去。
苗青呈厉喝一声,手中的长枪从中旋开,拉出一条软链,侧身避过其中一刀,甩出枪头那一端,用软链去绞梁峰原旋来的另一只刀。
刀身被甩出时所着的力道太足,苗青呈贸然去缠刀身,尽管留下了梁峰原一刀,但刀身上旋回的力道也让他的肩臂被刀面重重的砍中。
若非苗青呈反应快,又仰脖后撤了一下,这一刀就要砍到他的脖颈位置了。
肩臂被砍中,苗青呈毫不在意,盯着只收回了单刀的梁峰原道:“你失武器了。”
说着话,苗青呈将拼着受伤绞下的单只弯月刀递给身后的亲兵,合枪,向梁峰原攻去。
“倒有几分本事。”梁峰原终于说话了:“竟然能留下本将军旋飞出去的刀。”
“呵,过奖!”
苗青呈与梁峰原对话间,两人已经拼战到了一起,一瞬间就对了不下十招。
“梁贤弟果然名不虚传。”
“好身手,以前倒没听说过你。”
交过手后,苗青呈与梁峰原都有些惊异于对方的身手。
苗青呈一直以为身为八浒之一梁峰原只是名气大,其实也就一般。
梁峰原则是真没想到一名不见经传的大将,竟能与他在阵中对拼这么多招而不落下风。
有这身手,又是掌军大将,不该到现在都没什么名气才是。
梁峰原认真了些,单刀在手近攻,不再远攻。
苗青呈见梁峰原贴身近前,手中的弯月刀翻转如花,根本看不清攻击点。
在好几次差点没有避开,被梁峰原用弯刀割喉后,苗青呈干脆放弃用眼视,只听声辩位,以作抵御与反击。
苗青呈手中的长枪再次从中旋开拉出软链,伺机再缠下梁峰原的另一刀,让其武器完全脱手。
苗青呈与梁峰原战的难舍难分之时,他们手下的亲兵也战到了一起,不时在战中往两人身边靠,欲趁机偷袭,给对方将领致命一击。
另一边学州大将岳陵绪见符骁手起剑落,便是一名骑兵在他身旁落马,当即让手下亲兵用人海战术围住薛砺,冲上去追已经带着银虎面具人又往前进了十余丈的符骁。
岳陵绪厉声问:“怎么回事!梁峰原怎么带了这么多兵过来援军?”
“好像是二号峡道外又进权军了,所以梁峰原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