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5章 分析权王,有时越不可能的事,反而越是可能
第1905章 分析权王,有时越不可能的事,反而越是可能
康展砚皱眉:“他也被权王秘调了?会去哪?东州?”
梅采升道:“很有可能,温氏在东州有余势!”
骆擎有点想不通:“权王现在去动东州?”
权王如此做,会不会太过托大了?
她已经与齐氏成死仇,更与他们这方只差明着开战了,还强压了陈州与学州的人质在手,在这个时候又与蛮族对上?
便是这权王胜券在握,也不会如此急功近利吧?这样极容易翻船啊。
鲁蕴丹道:“分析权王,有时越不可能的事,反而越是可能。”
康展砚在林知皇那里已经失算许多回了,听鲁蕴丹这么说,点头道:“就是如此,推断权王的行事,有时得往最不可能的方向上想。”
梅采升闻言,摸着下巴道:“若是权王真将温南方调去了东州,我们是不是得先将在东州的两万兵马收回来?”
现在他们与学州那边还各有两万兵力驻守在东州户涸郡,其实就是为了遏制吴踅再来攻打。
若权王那边确实是要动东州,他们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
这两方都是大敌,一旦打起来谁输谁赢,都对他们有利,打得死去活来才好。
也不用再担心盛京被那蛮族人攻打。
鲁蕴丹想了想后道:“就先将那两万兵马和鹤城都调回来。权王既然已经收服了聪庭的两万兵马,另三万兵马应该也不是问题,想必很快就能拿下整个磬州,再带兵名正言顺行来新皇城准备登基”
“我们这边也得早做准备了。”
康展砚用扇子击了击手心道:“齐氏这回连磬州都争输了,那便只余茁州两郡,与衍州三郡了,此时正是不能再内乱的时候”
“那齐长旖这个时候跳出来,是为哪般?”
鲁蕴丹想到祖母生前与他讲的旧事,眉头微皱,缓声道:“齐冠首不会放任她取代自己,她会被齐氏内部解决的,不必管她。”
鲁蕴丹是这么看的,但偏偏事情并不如他所料的那般发展。
齐冠首病了,还病的不轻,连床都起不来,将关山衣急的团团转。
“主公到底患有何疾?为何会突然昏睡不醒?”
“心疾加内伤,愈发严重。主公得好好静养,不得再劳心了。”
“这”关山衣皱眉,关键是现在主公不能休息啊。
齐长铮在秘地被刺身死,齐长旖又在磬州德颔郡率两万兵马现身,明显就是冲着齐氏掌权人的位置来的
主公偏偏在收得齐长铮的死讯后,再次吐了一口血后昏迷不醒,这可如何是好?
那齐鸿章如何守得住他驻军在磬州石方郡的两万兵马?
就在关山衣守在齐冠首榻边苦思办法时,吕衙在这个时候大步走了进来。
关山衣看到吕衙进来,明显一愣:“你怎么进来的?门外守兵呢?”
自齐冠首昏迷后,关山衣便命人时刻紧守此处,除了他与大医之外,无人可进此处。
吕衙就在这个时候公然进来了, 还是未经通传的直接进来
关山衣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整个人挡到了齐冠首榻前。
“关参军放心,主公身体不适,如今已不适合在外行军打仗,卑职只是想接他去一处山水清幽之地,暂且休养。”
这不就是之前齐冠首对齐长铮说的话?
眼前这人,想趁机软禁主公!
关山衣怒指吕衙:“帐外的亲兵呢?”
吕衙客气的朝关山衣拱手:“关参军放心,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卑职岂会残害自己人性命?只是暂且让他们先睡一会。”
“你!”
“齐太妃会让人好好照顾好主公的。主公现在太过年轻气盛,还需要长辈再带他几年,多磨练磨练心性。”
吕衙此话落,大量甲兵涌入帐内,不消片刻就将关山衣与帐内的大医给拿住了。
“吕衙,枉主公如此赏识你,你这叛徒!”
“关参军说笑了,衙也是为主公着想。齐氏这份家业,可不能让他再败下去。”
话落,吕衙摆手,让手下甲兵将躺在榻上人事不知的齐冠首抬走。
“主公!”关山衣见状大急。
谋士何德在这时也带兵冲了进来,见状怒声吼道:“好个吕衙, 我就觉得你不对,果然乃叛徒!上”
何德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箭矢当头射中眉心,气绝倒地,跟着他冲进来的兵将顿时大乱。
吕衙道:“诸位不必惊慌。齐老太妃如今回来掌事,乃怜惜晚辈,只为让主公能更加安心的修养好身体,等主公身体修养好了,如今齐氏难关已过,会再还权于他的。”
吕衙此话一出,跟着何德进来的兵将踌躇。
关山衣怕引得两方这个时候在军中拼杀起来,以至这两万余兵马内部相杀,只得忍气吞声,任由吕衙用各种说辞稳定己方人马。
冲进来的兵将见关山衣没有出声反驳吕衙,倒也没有再动兵。
吕衙将一场骚乱化为无形之后, 回头看向关山衣,